第8章 钢铁战记(6/7)

平。”

有人围着四人安静观战，有人给围着四人的人墙外的人通报战况，也有极少数贝尔努特这样表现得漫不经心，靠在一旁闭的人。

贝尔努特少尉心里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拍了拍一个士兵：“上尉输了几局？”

“呃……上尉没输过。”

这个士兵了额上不存在的汗，就在几分钟前他又输了一盒scho-ka-kola巧克力——押克莱斯特上尉输的结果。

“你看见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和官打桥牌是不明智之举。”贝尔努特对他排里的士兵耸耸肩。“学着，官上你们不知的本事可不止这。”

莱因哈德和士兵们的桥牌对战一直行到中午时分，从4人对局到2人对局，都没有人能让他宕哪怕1墩。让士兵们免于和他们的官对手的是：列车停在一个城市了。

虽然这座城市是距离柯尼斯堡约550千米，距明斯克70千米的鲍里索夫市，列车是临时停靠在这取得必要补给。车厢里凡是和莱因哈德对战过的人如蒙大赦般的冲向站台，给壶装满，又领取了三天份的二号粮，不过士兵们总是趋向另一边的野战厨房，那儿正在分发新鲜。

莱因哈德端着饭盒，野战厨房的伙夫给他盛满了萝卜土豆炖熏，这可是难得的味。不过莱因哈德现在不缺吃的——一号粮还有两天半的量，这边又领了三天份总量比一号略少，容一样的二号粮。

车站里，他又看见并排停放的数辆军列，有的像是和他们一样的步兵专列，有的装着一排坦克，令他疑惑不已的是，没有一个运输后勤资的专列。

他觉发现一路上都可以看见前线撤军的队列，鲍里索夫车站外的公路尘土飞扬——那是大量军用卡车造成的。莱因哈德又重复了一遍昨天在勒夫临时车站过的事，在火车发前尽可能不招摇的问番号。

虽然问多了可能会给自己惹来麻烦，莱因哈德还是这么决定去了。10分钟后，他得到了几个属于北方集团军群的师番号。

这么说，这次撤军很可能是全线撤退？

2

中午时分，列车重新启动。士兵们声笑语地分享新鲜，满意的用黑面包蘸着炖汤腹。

和克莱斯特上尉行最多次数桥牌对局的弗莱克尔少尉严重失去了信心，但不甘心失败……他过了一会撺掇贝尔努特少尉要和他们的克莱斯特官比象棋。（国际象棋）

“克莱斯特官，我们这里还准备了上好的棋盘，快来试试吧！”

现在整个车厢的人都知了，只要他们都一致表达一个意思，那么克莱斯特官就会乖乖就范。一个会使得一手令老一辈骄傲的木匠活的士兵摆了棋——每个棋的造型尽不算威严也不显得稽，棋盘则是一块弹药箱木板。

这次，莱因哈德的第一个象棋对手是贝尔努特少尉。

“……你忘了你在法国时是怎么学棋的了？”

莱因哈德半睁着睛看向贝尔努特，语气上显得略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