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钢铁战记(5/7)

分钟就好，先生。”

莱因哈德转过，不忘留一句：“那需要抓时间了，我可不敢想象5分钟后被另一辆列车撞到。”

“您就放心吧！”

……

回到之前的车厢，莱因哈德看见他的手仍东倒西歪的睡着。

车厢空间对七十余人（还有他们全的武）而言没有宽敞到让他们全平躺在地上。借助早上的光，他才看明白这些士兵是怎样的睡姿：有的靠墙而眠，有的蜷缩一团，尽量留空间，有2个靠墙睡觉的士兵甚至挨在了一起。

莱因哈德默默地摇，看向车厢的一角，他手一排贝尔努特还没醒来，暂时想不到什么打消时间的办法的他只得从行李袋掏一本书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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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二十秒左后，火车重新开动，这个时间是莱因哈德心中计数得到的。

他小心翼翼地移动到车厢大门旁，好让自己得到最好的观景视角。早上的光不刺，空气也没留存昨天的温度，他认为这是俄罗斯的夏季中一天最好的时刻。

莱因哈德摘军官大檐帽，光洒在他的淡金短发上，他的发淡地恰到好，既不耀，又不过于平淡。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果梳时执意要刷发油，自己一定会成敌人狙击手的靶。

当耳边的喧哗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并足够突破他的某个界限时，莱因哈德就知，他安静看书的时间结束了。合上书本收回行李袋，莱因哈德掏三天前领取但一直没有享用的1号粮，轻轻叩开装着黑面包和饼的罐，伴着红杏、覆盆与味怪怪的黄油一一咀嚼。

“我靠在能看见无限风景的车厢门前，一边享用伴着果黄油的面包，一边享用俄罗斯糖茶，让我晋升少校都不太可能有这幸福。”不久后，他在日记本里这样写。

说是俄罗斯糖茶，德军士兵基本不知正统的俄罗斯糖茶是怎么的，这是士兵们对俄罗斯占领区发放的茶粉包加1号粮特有的糖块，泡来饮料的称呼。

“嘿上尉，你不和我们一起打牌吗？”

莱因哈德的一排，贝尔努特少尉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非严肃场合，他和战士们通常是很随意的。

“呃……我就不了，我担心他们会……嗯，你知我的桥牌平怎样的。”

“可士兵们都想见识克莱斯特官的桥牌，你们说是不是？”

贝尔努特一起个，整个车厢的士兵们就起哄：他们的冯·克莱斯特上尉战斗能力，指挥平广受认可，不过士兵们总是想见识他们官其他方面的能力。

“来啊官！”“我们肯定赢不了您！”“我们不打赌！”“早想见识上尉的桥牌平了！……”

那么多士兵围着起哄，莱因哈德也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僵住的表不由得松动来，但还是意识维护自己作为上级的威严：“禁止大声吵闹！……另外，我需要一个队友。”

车厢里顿时洋溢着乐的声音。

二排亚斯·弗莱克尔少尉和代理士阿尔弗雷德·蒙斯克是对手，一排的弗里茨·库森贝尔中士自告奋勇他的队友。士兵们迅速给四位选手让开了空间，四人便以十字的四个方向围在一起。一副牌不知从哪递了过来，放在四人正中。

“我们一致决定，第一局就由克莱斯特官先发牌。”三人一同开。

“你们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