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钢铁战记(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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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上级有什么考虑……他们据什么报给我们达命令，我们都不知。”莱因哈德对和他同车的贝尔努特少尉说。

一列28节的运输军列，最多能打包运走1个团的人。莱因哈德注意到火车站工人们正在给火车平板货厢上吊运反坦克炮，这说明撤退令没有让他们留重装备，这在以往很不常见——休撤回后方的队是要留所有装备的。

一可怕的念冲他的脑海：国难爆发叛了？

“很多混的想法涌，我几乎顺着了每一个可能的起发，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莱因哈德的日记这样记载，“这除了让我越来越混，没有任何意义。”

勒夫临时车站距离这次撤退的终——柯尼斯堡，直线距离超过八百公里，考虑到这条路线上还会有更多其他列车需要通过，即使是最乐观的估计……莱因哈德觉得也至少要3天到目的地。

运载普通士兵的车厢条件并不好，仅仅是最常见的“方形罐”车，里面没有任何额外设施如椅，方凳，箱，谈不上多么舒适。虽然不是没有为军官提供很舒适的专用车厢，但像莱因哈德这样的“铁血汉”战斗军官，他们更愿意随时和自己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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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正常人第一次乘坐“方形罐”车厢，谈不上有什么乘坐验，但在场的车厢中的七十人排除一些新兵，都是战斗经验超过2年的老兵，他们对通工的要求低到只要不用两条急行军，就能接受任何载。车厢里没有椅对他们算不上困扰，钢盔就是替代品。

列车平缓而从容的运行着，因为拖运了大量士兵和他们的装备，平时能疾驰到80km/h以上的列车速度不得不降了一半。

看着有不少倒钩刺的木板车厢，莱因哈德只是轻轻摸了一就知这节车厢原来的主人是谁。为了不刮坏衣服，莱因哈德垫了一层防布，接着靠在那上面。

在车厢远比外面更闷，还弥漫着一郁的汗臭味。白天铁路官员不会特地要求运兵车厢的门关着，到了晚上士兵们则会偷偷开一条保持通风——反正铁路官员的老爷们不会提灯检查。

手士兵们大多脱外衣，被染得发黄的白汗衫，有人还脆展示自己健硕的上。在战时，列车里都是不允许灯照明的，士兵们借着还没完全消散的光四四盘膝而坐，围在一起打桥牌，他们脚边往往还堆着一些有价值的小件——虽说军令上严格禁止这些，但莱因哈德决定对那些东西选择忽视，只要士兵们别拿太招摇的东西就可以。

光线彻底消失后，车厢里的人娱乐方式就是聊天了，他们的声音压的很低，不会很容易打扰到其他战友睡觉。莱因哈德倒是觉得某些人打鼾声比聊天声大的多。

慢速行驶的火车很平稳，无看到封闭车厢外的风景，莱因哈德很快就在车与两段铁轨间小隙的规律咔哒声作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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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经验丰富且悍不畏死的德军士兵正沉醉于短暂的闲暇：此时此刻驶向与前线方向相反，远离战火的列车上，从表面上看，这似乎很矛盾，人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士兵们不应该沉醉安宁。

莱因哈德知，这是神上的疲惫，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沉醉其中了。

他的日记这样记载：“8月11日，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妙的白天，真希望这样的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