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钢铁战记(7/7)

那他哥哥就死了”“钩人？”“你还没大？”“总不会是meerjungfrau或者sirene吧”“瞎说！”……

见士兵们纷纷猜测起来，这个讲故事的士兵的目的就达到了，便公布了故事的答案：“不是游击队，也不是神话里那些森林妖，但比森林妖古怪不少。我哥哥描述说……他起初听见树林有引擎发动的声音，以为是连里寻找他们的友军，我哥哥便拿起手电筒往那里走。结果引擎声只持续不到几秒就消失了，接着是更古怪的震声，我哥哥说听起来比较像铁的大象在用力蹬地……沉重，狂野的震动声。”

“他不敢靠近，用手电筒朝声音发来的方位照……他发现了，耸人听闻的东西。那是一个怪兽，大的regenschirm-eidechse（伞蜥），脖周围有像雨伞的放条幅，型十分庞大，和我们的装甲车相当。更古怪的是，那只大regenschirm-eidechse”后半连着我们的八侦察车，引擎声和震声就从那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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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莱因哈德和贝尔努特又坐到了棋盘面前。这次为了胜利，格尔哈德·贝尔努特少尉终于放了军官的矜持，想要争取一个能和莱因哈德平等对局的条件：“同样的棋同样的资源，您的谋略能力远在我们之上……这又是一不公平，您始终能比我们看的更远。”

“所以，我是军官而你们是士兵，这也一样适用于你，格尔哈德，一个适合步兵的军官。”莱因哈德盘坐在棋盘旁笑着。

“那么……你说‘智者就应该用最少的资源发挥最大化作用’，这就是你让我丢掉一个战车和骑士的理由？”

莱因哈德指着黑方棋本应站着“骑士”与“战车”的空位，低着对贝尔努特少尉说：“就这样？”

“就这样。”贝尔努特定地。

“scheisse，你有见过那个勇敢无畏的格尔哈德·贝尔努特吗，如果有见到，请代我向他问好。”

“如果能见到，我会的。”贝尔努特面不改。

象棋的对局时间远于桥牌，并且这个对局时也有很大波动——通常取决于两个对手的平与他们节奏上的默契。

而这是场漫的铁路旅行，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非常慢的打法，比之前贝尔努特输的七次对局要慢得多。

莱因哈德一边挪动棋，一边和贝尔努特对话：“刚才士兵们说的‘战车怪兽’……你相信吗？”

贝尔努特提起步兵朝前挪动一格：“嗯……听起来就是那虚无缥缈的战地传说，就跟‘钩人’一样，不合逻辑。”

莱因哈德慢慢应对贝尔努特的步兵压迫：“一开始我也觉得那是极为荒谬的东西……在两年前。实际上，那是有次我父亲提过一个计划……关于如何让特机动车辆的战斗力得到更效发挥的，其中一个课题是让大型动作。”

黑方的骑士“吃掉”了白方步兵，两人又继续谈：“以我父亲的级别也只是有那项计划的阅览权，没有参观权。说老实话，我觉得以我们当的技术……能让鸽给我们及时传递信息就不错了，难他们还打算像波兰人那样训练棕熊给炮兵运输装填炮弹？”

“我想想都觉得疯狂。”贝尔努特使劲摇，“与其关注那个战车怪兽……我注意到你经常去问别的队的番号，你发现什么了？”

“是的。”黑方皇后穿过白方步兵纵列，将一个骑士斩在。“在勒夫，我发现了9个不同番号的师都撤退程序了，在鲍里索夫还有另外三个，南方，北方，中央集团军群的都有。至少一个集团军就这么离开了前线，仿佛驽定苏联人投降了一样。”

“这么说，战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