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4/4)

你醒了，我也可以离开了。”

说着，他便将这些柴火放到了旁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后传来了重落地的声音，猛地一回就看到乌行白倒在了地上，他几乎是立刻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来，而后：“你的丹药呢？”

“没有了。”乌行白额冒了冷汗，他扯动角，笑了声：“没事的，你别怕。”

“……受伤的是你，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季观棋虽然这样说着，他有些懊恼于自己的丹药也没多少，不耐烦：“堂堂镇南仙尊，连丹药都没有了吗？你那些灵石全去买了些什么？白鹤羽斗篷？你知这些东西能换多少灵丹吗？”

别的不说，单论这个白鹤羽斗篷，虽然好看，但是价格昂贵，实际上也只能抵御火侵袭，着实是有些华而不实，至少不值这个价格。

可是这人买了两次。

“白羽鹤向心者求之时，就会上最好看的那羽，白羽鹤斗篷是代表了向心之人示好，示，它……它只能属于你。”乌行白嘴里血，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季观棋这样气急的语气了，这些日里，季观棋对他特别冷漠，特别不搭理他。

乌行白真的很想季观棋能多跟他说几句话，那么是不耐烦的也行，烦躁的也可以，只要不是漠视他，一切都好。

“……”季观棋偏开目光，他低声：“乌行白……”

“什么？”乌行白看着他，神里满是希冀。

“如今你我互不相欠了。”季观棋在思考了很久之后，他才：“我们……”

“我不解除侣关系，我知你想要说些什么？”乌行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千疮百孔，任凭季观棋说什么，都能平淡对待了，可实际上，当季观棋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季观棋要说什么，他意识截断了季观棋的话，甚至笑着：“我死也不会解除侣关系，除非我真的死了，彻彻底底死了，神识碎裂死了。”

他明明是笑着的，斜靠着墙，微微仰看着面前的季观棋，缓声笑：“除非真有那么一天，那我也没办法了，我若是真的彻彻底底消亡于这个世间……”

那这个世间没有乌行白这个人，所谓的侣契约自然也不再成立了。

“若我死了。”他喃喃：“那我便什么都不了了。”

乌行白自己没有注意到，可季观棋察觉到他的鼻腔，睛，甚至耳朵都在淌血，神识崩裂，七窍血，季观棋脸顿时一变，立刻用灵力为他稳住了神识。

季观棋注意到乌行白手边的旧剑上又多了一裂纹，比之前任何一条都显得可怖，几乎快到了剑尖，要将整把剑全碎裂掉，成为无数都无法拼凑起来的碎片。

季观棋看着他，神微微松动了一些，他心微动，为乌行白这死不放手的执着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