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3/4)

在乌行白正在昏迷着，即便是有也没用。

“你就先用我的丹药吧，比不上你自己的。”季观棋将自己乾坤袋里的疗伤丹药几乎都给了乌行白，他用灵力修复着对方的伤势，温的灵力顺着伤淌。

这里有些危险，季观棋左右看了，将人扶着，低声：“青鸾！挡住它们。”

青鸾不满地叫了一声，它瞥视了一乌行白，想要去看一，拨一乌行白，季观棋连忙拦住，：“他快死了，你再一就真死了。”

青鸾这才拍了拍翅膀，去驱赶其它的灵兽。

季观棋扶着乌行白，对方隐隐恢复了一意识，但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季观棋低声：“你不是说不会死吗？怎么搞成这样？这就是你中的不会死？”

乌行白角溢血，意识昏昏沉沉，他其实也没骗季观棋，他的确是不会死，但不代表不受伤，不会痛。

“你杀我一次，我也杀了你一次，我们扯平了。”季观棋神微微暗淡了一瞬，他能觉到乌行白的血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他心中涌起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意去承认的异样，他一边走一边：“你其实不用那么执着的，你和我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了。”

他和乌行白两个人，谁也说不上谁更加倔，谁更执着一些。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山，季观棋将人扶了去，让他躺在了地上，而后脱外袍给他搭上，又顺便生了火，看着乌行白闭昏迷的样，他微不可查地低声叹了气。

“你到底要什么？”季观棋觉到自己的天谴已经消失了，他靠着墙，喃喃自语：“我不需要你为我承担这些的，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明明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可是最后却是死在你手里的，我只是有些恨自己识人不清，只是有些不甘心那么时间的跟随和付，你真的最后对我的死无动于衷吗？”

所以他最后倔地碎裂了自己的魂魄，不肯再回。

“刚刚重生那会儿，我是真的恨你，后来你的世，你的无奈，你说那是万象镜的错，你说你要和我成亲承担天谴。”季观棋无奈笑了声，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和悲凉，：“那我的恨算什么，我上辈到底算是死在谁手里了？可不上辈是因为什么，这次你都是死在我手里了，我们之间真的已经扯不清了。”

他说服了自己无数次不要去乌行白，但不能否认，在他看到镇南殿没有乌行白影的那一刻，他确确实实是慌了一瞬。

因为他在杀那个面人的时候，确确实实不知对方就是乌行白。

就如同上辈乌行白在上辈杀他的时候，本不知他会碎裂魂魄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