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2)

卫载看着她，泪如雨。

许见悠醒了。又或者说是许晴初。睁是她在学校外租房的天板。这个梦很很重，梦里是前一世的许晴初从生到死亡的全。借着这个梦两片魂彻底合二为一，不是谁取代谁，而是如前所说，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没事。”许见悠把转回来，闭上睛缓解酸涩，她在想，作为许晴初，她好像不知要跟卫载说什么，她有些不敢跟卫载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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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初回得无比定。

卫载困惑：“你不睡觉看我什么？这三更半夜的，怪吓人的。”

直看到睛酸涩，卫载好像觉到了，抬起视线撞到了一起。

“起来陪我嗨。”不知卫载又是从哪里学的怪话。

千钧，敲的那一刻，人应声而落，血成河。

“史书只会写，陛力挽狂澜，再造中兴！”

许晴初的疯狂如赤焰灼烧，越燃越猛，摧枯拉朽，席卷一切，她就这样看着卫载，回以同样的癫狂：“这样我把我的一切全都押给陛了，前途、命、生前后名，一切的一切，都给你。让我来你的脊骨，让我的骨和血与你在一起，尸山血海也好污浊肮脏也好，一切的罪孽我与你同担！生生世世，至死不渝！阿载，不要怕。”

卫载惊醒了，推开了她：“你疯了！染指帝王权柄！你不是自诩人臣吗？这是臣能的事吗？你不是说有些事只能我来吗？你现在在什么！也就是我，也就是我！换个人你早死了千百回了！许晴初，你怎么敢！”

她哭了很久很久，一切一切的委屈痛苦绝望都化在了泪里，落许晴初的衣袍，淌许晴初的心里。

“那你还睡吗？”卫载睛亮亮的。

她侧过，看向房间另一边的卫载，卫载不需要睡觉，夜里也在玩ipad，因为有光，所以离她远远的。她贪婪地看着卫载的侧影，她太久太久没有看见过卫载了，她也太久太久没有见过这样轻松自在的卫载了，她真的好想好想她……

第24章

许久之后，她哭够了，窝在许晴初怀里。她慢慢平静了，瓮声瓮气地问：“弑兄弑父，史书会如何写我呢？”

许见悠被她看得心里发：“嘛？”

“呐！”许见悠拉起被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卫载本也没报什么希望，嘻嘻笑着又回去自己玩ipad，她最近沉迷新游戏。

卫载却来了兴致，她晚上一个人真的是怪无聊的，凑近了问：“噩梦了吗？说来给我听听？”

许见悠怎么可能跟她讲梦见了什么，睁开睛无奈地糊：“不记得了，突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