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师父，师父。”悟空许久未唤这两字，如今又有了师父，脸上喜起来又窜上了树，“师父！”

白嘚嘚前行，山林青葱翠，生机，却不知是天渐暗还是别的原因，周遭说不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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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茸地脑袋晃来晃去，尾也随着语调变化卷了又舒展摆动，明亮的大睛认真看着她，笑时似有星辰。

“俺老孙虽然是猴，也知晓丑，师父的样貌在凡间也算是丽女。”猴安，“只是少有的魁梧，俺老孙妖鬼怪见多了，远有比师父还吓人的。”

“师父。”

唐笙还是低着脑袋没应声，脸上挂着痴汉笑容不想被看见，诶嘿……嘿嘿嘿……他叫我师父诶，斯哈……师徒什么的，斯哈……

一人一猴一站在了篱笆墙外，吓得本来在墙里玩耍的爷孙俩屋闭门窗。

唐笙不仅懒得解释自己是人，还故意吓唬这对爷孙。

“开门！给洒家开门！”她狞笑着轻轻敲门，却是收了力气，若她重重敲门，此时这门已经倒了。

地上的影透过篱笆墙印在大门上，影将透过反门投在爷孙二人脸上。他们看见外面那妖怪投来一个冷的神，顿时吓得昏了过去。

“师父，师父。”孙悟空天生聪慧通晓人，隐约也能看师父对自己夸张形很是在乎。

避免痴汉脸，唐笙故作严肃，说：“为师乃是家人，怎会在意相。”

“……”罢了。

“……”唐笙着脸，心里其实也承认自己过于健硕，除了民风宽放的大唐外很难有人相信这是人能有的格。

他蹿到篱笆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敲门，将茸茸的脑袋探近，说：“师父，外相不过虚妄，俺还是只猴哩，还被天当成猴妖镇剿，知俺有本事不是对手，又是招安又是耍诈，可说到底，是他们自己臆断，见不得与众不同。”

又说：“天上地，猴千千万，有哪只猴似我这般？神仙菩萨都知晓，猴是猴，俺老孙也是猴，可说到孙悟空，必定不是别的猴。”

哪怕后来自荐，奉命西行，走到哪大唐人民也都是：哇好大好魁梧的僧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玄壮大师吧！

唐笙的视线落在猴小小的手，落在她宽大的掌心中，言宽，茸如柳拂人心尖。

了林，很快就看见了悟空所说的那人家。

“嗯。”

离大唐越远，人们看她的神就越是畏惧。唐笙回想自己在化生寺的时候，除了师兄们对她不太待见，香客们是很喜她的。

夕将她的影拉，大得像是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