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2/2)

殷故握住他手，：“既是天赐良缘，我定为先生举办最为隆重的婚宴才好。”

云文收回目光，望那红床帘，中柔似，款款而淌。他柔声：“我曾独过数年岁月，常年以晚风、晨曦为伴，心中寂寞不堪，只能说与梧桐。我开创学堂，一是为消寂除寞，二是为实现心中理想。可寂寞不曾得消，还徒添疲乏，心中理想亦不曾觉满足。直至那夜遇殷公开始，我才知何为心之所向。”

云文无奈笑：“你可是又要取笑于我？”

殷故继而饶有兴趣的追问：“原来先生早有察觉。不如自己说说？”

殷故微微垂眸：“瘦了许多。先生定是未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云文转看向他：“我常觉与殷公一见如故，却不知为何如此。自你来后，我再未觉寂寞，也再未同梧桐倾诉，见殷公为我静心学习时，心中更是翻涌不曾有过的满足之。仿若……我所的一切，所度过的每一个寂寞秋，都是为了等待你的到来。”

云文沉思片刻后：“我若说想回人间，你也愿与我同去吗？”

殷故：“怎会。”

殷故脱：“自然。先生去哪我便去哪。”

殷故的面颊被那帘红纱映得隐隐发红。方才他中的玩味尽是散了，留层层潋滟，凝望心上人。

云文闻言，无奈笑：“不必这般铺张，只要是与你在一块儿，我便心满意足。不过，殷公若是真真想办婚宴，我也奉陪。”

云文：“也不是……只是觉得……毕竟是两个男，举办婚宴实在太过奇怪，还会徒惹闲言碎语……”

云文又：“既然我与公都有发觉，不如一人上一，这样才显公平。”

云文听罢，抬手抚他脸颊，温柔：“怎是吃苦？此乃天赐良缘，我定要承些考验。”

云文翻对他，牵手摁上自己膛，无比珍重：“故，殷公此刻所见之我，已与当初所见，心境大有不同。初见时我亦将公当寻常学生，但此时，我亦将公视作心中瑰宝，世间无可替代之人。”

殷故一愣，问：“先生不想办吗？”

云文微微笑：“殷公呢？又觉我何不同？”

殷故心领神会，便不再多求，只问：“那先生想如何？回去人间，还是留于鬼域？不设婚宴，可还要三拜天地？先生，你的心意即是我的心意，只要你说，我便去。”

殷故语气中布满愧疚：“……我若知你心意，定不叫你吃这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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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笑：“琼榆至照城，徒行三月，自是会消瘦些。”

殷故笑然：“好。那先生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