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3/3)

疼得厉害，看不得他难受，扫了一在座沉默的臣，突然扬声：“家国有难，匹夫有责，即便将来我夫君征，那也是他自愿为国而战，无人迫，无人求。若他不愿，凭晏侯府这些年打来的功勋，在座的各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立场有资格来指责。”

还有，白明霁了一气，哽地：“晏家每个人的牺牲，不是被你们的沉默推上去的，而是他们甘愿，为了大酆，为了百姓而上战场，哪怕落得一残疾，哪怕一辈回不了故土。他们不说苦，不会喊疼，不代表就不会疼，不代表不会思念远在他乡的家人。”

“他们为了什么，你们心里都清楚。”白明霁哑声：“还请今日在座的各位，记住晏侯爷的忠诚，记住晏家大娘的牺牲，也请记住我夫君，为家国的一切努力，别让那些恶心人的手段，玷污了他们的忠良。”

白明霁说完，回同晏陵伸手，“夫君，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她说话时，晏陵便仰着脖看她，眶的血丝还未褪去，看她为自己，为晏侯府打抱不平，角又抿起了骄傲的笑意。

不愧是他晏侯府的少夫人，聪明果断，她早就知了自己的选择。

他曾期盼又害怕的东西，她终究还是给了他。

与他晏家共退。

“听夫人的。”晏陵把手放在她掌心，借了她的一力，懒洋洋地站起了，退后两步与皇帝躬：“陛今日大婚，臣祝陛与皇后娘娘相濡以沫，白到，永结同心。”

皇帝忙伸手来扶，“借云横吉言，起说话。”

晏陵却没起，反而掀开了袍，跪在了皇帝跟前。

皇帝一怔，“你……”

晏陵跪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白明霁，着笑，哑声唤她，“阿潋。”

若她拒绝，拦着他，他也能放弃。

但两人心里都知，她不会。

他的心结在边沙。

即便再来无数个重生，倒了此时此刻，他也依然会去。

纵然他心里明白，这一世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一切都不会改变，但他不到无动于衷，什么都不去。

哪怕是再亲看着阿死在他怀里，他也得去。

因为那是他的宿命。

而她也不能拦着他，不能让噩梦去困扰着他的余生，白明霁嘴角微微一噘，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知，去吧。”

她不拦他。

晏陵看着她偏过去的，艰难地咽了一咙，良久才转过，额地，同皇帝请命：“臣愿征边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