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2)

她的语调的，除了担忧以外，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小心翼翼。

“有。”

她不敢多看，放好后便立即盖上了被。

周叔依言退了去。

温以菱闻言很是失望，语气低落：“难就这么痛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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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齐延还没睡着，也不敢再胡掀人家被了，此时便走至床边，提前通知了一句：“我把汤婆放到你的上，你可别打我。”

援军的到来，温以菱霎时松了气，忙：“周叔，他的还痛着呢，你那不是有什么能够减轻痛苦的药么？”

此时窗外依旧还在雨，雨势不似有降的趋势，温以菱见齐延再度闭上了睛，语调微颤：“我去帮你把周叔找来吧。”

屋外，周叔到底还是来了，他低声在外面问：“大爷，你没事吧？”

温以菱“噢”了一声，又扭看了看齐延的面容，见他还在冒冷汗，心底不愿放弃。

所幸，手腕上的那阵痛苦只持续了几秒的时间，齐延便松了手。

从始至终，齐延一直十分清醒，只是为了忍痛，所以尽可能地不说话。

屋里沉默着，过了半晌，一嘶哑的声音响起：“不用。”

房中再次安静来，齐延好似无暇再顾忌她的样。为了忍耐，他双手地攥着被，指尖用力到发白。

温以菱前一亮，安排着：“你往汤婆里好，再给我送过来。”

温以菱双急退，缩至角落边，直到现在，她才见识到对方的可怕之。

可能是那汤婆真的起了效果，齐延的膝盖虽还痛着，但绷的双却放松了不少。

齐延患疾，自然是十分忌讳别人去碰他的，她却如此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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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菱此时已然穿好了外衣，接过汤婆之后，又找了一件十分厚实的衣服，将汤婆层层叠叠地包了起来，摸着虽和，却并不灼人。

他的瞳孔又黑又沉，犹如一被绑住的困兽，从咙的最吐一个字：“！”

齐延听后，到底心了一些。

她问：“周叔，家里有没有汤婆？”

周叔并未回应，过了一会，才：“只能自己熬，旁人是帮不上的。”

她挪近了几步，犹豫了一，细心地将齐延的被边缘一一掖好。又看见齐延额上都是细汗，她披了件外衣，爬床从箱笼里找了一块净的手帕，语气迟疑：“你额上都是汗，我帮你一吧。”

他的只要一碰上这样的鬼天气就会疼，周叔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还不是因为就算赶过来了，也完全帮不上忙。这样的痛苦，只能他自己生生忍。

过了一会，周叔终于将准备好的东西拿来了。

她之前摸齐延的膝盖时，便发觉齐延那里没有什么温度，如果有东西能给他一，或许能够稍稍缓解一他的痛楚。

他说：“你睡吧，明天就好了。”

齐延没说话，温以菱等了半晌，见他没有拒绝，这才用帕将齐延脸上的汗掉。

温以菱听齐延的语气，也知他不似之前那般生气了。

膝盖上的手牢牢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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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菱观察着齐延的脸，看着神确实缓和了一些，便：“应该好了一些吧，周叔，外面天凉，你快回去歇息，这里有我照料呢。”

温以菱坐在角落里，待绪稍稍平复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么冒失。

周叔还在外等候：“夫人，大爷好了一些么？”

这法也不知有没有用，温以菱此时也只是死当作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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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菱的手腕传来剧痛，她整个人完全不能动弹。对方里的杀气，彻底把她给吓住了，此时竟是连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来。

温以菱试探地看了过来，歉意：“对不起，我不知该怎么，所以冒犯你了，你现在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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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延依旧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温以菱等了一会，才轻轻将他的被掀开，然后把汤婆放到他的膝盖上方。

周叔听这位刚过门的夫人言辞间多有关切，颇为意外，便：“这是落的病，那药没有用，总是要痛一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