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叶轻舟听到黎溯轻手轻脚地回了被窝，安静了一会儿后问她：“你那天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叶轻舟没有理会他的言不逊，反而带着一“你说呢”的表，坦然地回望着黎溯。神奇的是黎溯在她的这样注视中竟然真的渐渐收起了不耐的表，神开始变的复杂。

叶轻舟立刻收起刚才正儿八经的样，不客气地在黎溯侧腰上掐了一把。

叶轻舟转过去，看到黎溯目视前方，脸上的表云淡风轻，仿佛在聊一件无关要的事。

叶轻舟却突然抓住黎溯的胳膊，郑重地补充：“但是我不会不你的。”

过了一会，他才转回去继续目视前方：“我让王皓跟她说，同不同意就是她的事了。到时候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拄拐杖，大广众的我才不会扶你。”

黎溯瞳孔微微震颤了一，意外地盯着叶轻舟看，随即神变得迷蒙幽，复杂难明。

黎溯一脸不信任地看着她：“难奕城那么多警察会比不过你一个打酱油的？这案就缺你一个人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叶轻舟就收拾了东西，扶着黎溯的胳膊一蹦一地搭铁回奕城。这个时间列车上人很少，几乎是空空一轻松地在轨上飞驰。行到半途时，黎溯突然用脚腕踢了踢叶轻舟没受伤的那只脚，语气平静地问她：“我家里的事，你也知吗？”

“你先上床，我关灯。你夜盲看不见。”

黎溯神一动，随即“呵”了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嘲讽：“谁要你。”

夜漆黑而静谧。黎溯默默听着叶轻舟睡梦中轻柔的呼声，听了很久才猝然发觉，他竟然是微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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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轻舟没有回答他——她已经睡着了。

黎溯皱着眉，嫌弃地往边上挪了挪：“离我远——你脚伤还没好，就不能先消停两天吗？”

“半夜有什么事就叫我。”黎溯说。

叶轻舟好他的发，手指收回时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耳廓:“第一个给你上药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更希望，成为那个让你再也不会受伤的人。”

沉默了一会之后，叶轻舟又用胳膊肘了黎溯，脑袋朝他那边歪过去说：“喂，我想见见你们那位胡老师，但我不认识她，你能想办法帮我把她约来不？”

心中那一隐约的温存瞬间抖落了个净净，叶轻舟脆也没好气地反问：“你都追到昕去了，别告诉我你对曲悠扬和二的死一也不在意，不抓找到真凶，谁能放得心来？”

第十五章 胡晟柟

“的我不清楚，我爸没和我说那么多。我只知两年前你妈妈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放学时分，叶轻舟在奕城二中门见到了传说

他忽然发现他之前对叶轻舟的评判太过草率，这女孩的面目远没有他之前认为的那么惹人厌烦，细看之甚至是一副不折不扣的貌。纸巾在她白皙的手上留了细密的雾，灯光之盈盈一片，转瞬不见。

叶轻舟愣了一，旋即轻轻一笑：“我不记得了。”

叶轻舟发现黎溯这个人颇有些反复无常，明明前两天他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照顾有加，甚至昨晚都开始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了，可是才一宿过去，这家伙转脸就又成了那个无无义的冷人，叶轻舟简直怀疑昨晚那短暂的友好相是个梦。

黎溯端端地坐着，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见叶轻舟的话。

黎溯觉到叶轻舟短暂的别扭之后又恢复成从前的格，但这次他却不怎么觉得烦，反而好像松了气。

这个人……刚刚还一副温柔楚楚的样，结果倒床上睡得比猪还快。

等到她好了手准备睡觉时，黎溯从被面钻了来。

他连忙收起笑容，想着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然后从脸到心，如北方十一月的江面，渐渐冰封。

叶轻舟顺从地爬上床盖好了被，然后随着一声轻轻的脆响，两个人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