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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芯替他问了心里的问题，看向谢珀，“是你？”

可惜已经晚了，衣料落时，黑龙尾在白皙的肌肤上份外惹。

“不是！”萧景芯赶摇，把脑海里想象来的黑龙形像甩掉。

世人不得不佩服新帝的铁血手腕，大雍几代帝王都不了的事，他雷厉风行，几个月就一举数得。

萧景芯看了看自己被拭得净净的手臂，“那现在你画吧。”

每月大朝之后，各地折像雪片一样飞乾承殿。

“我哪有那么厉害，又没有三六臂。”

“你胳膊上也有很多奇怪的东西。”萧景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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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谢珀弯腰把人抱起来，朝室走去。

“你不是总嚷嚷着无聊吗？”谢珀角微扬，好心地看着她心不甘不愿地搅着砚台。

谢珀一边看折，一边用手在砚台边了，“快磨墨。”

谢珀，自从谢家祖孙送平王京后，他就派人去过齐州和临州。

谢珀心里一，动作更轻。

御书房原来有两个侍墨的女，谢珀放她们了，磨墨和收拾书房都是小侍在，有时也会让她磨墨。

“不过。”萧景芯警惕心大起，小心挪动脚步想偷溜。

茶馆里，新故事又多了。

谢珀让人端来温，拿着布巾轻柔拭。

“过来。”谢珀放折，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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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北狄，定山河，分化世家，哪一件不是不世功勋。

“你一都不像故事里说的那么英明神武。”萧景芯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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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纯之！”萧景芯大惊，她胳膊上有秋思刚画上去的小黑龙，她才不要让他看见！

“英明神武？”谢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今天听的是神话故事？”

“你写慢一！”萧景芯手里拿着墨锭，忍不住嘟着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让我来给你磨墨的？”

灼的气息让她颤栗。

齐州堤坝损毁案震惊天，多少世家豪族卷其中，比齐家的案牵涉更广。

“这是什么？小黑蛇？不对，有角，你怎么又把这些奇怪的东西画胳膊上？”

不过刚溜了两步就被抓住，跌一个温的怀抱。

临州的世家一十不存一，昔日煊赫的家族纷纷获罪，元气大伤。

萧景芯最喜偷偷听故事，每天都听到不一样的说法，回去之后一件一件地问谢珀是不是真的。

室陷安静，“嗯，以后你喜画什么跟我说，我帮你画。”

上次胳膊上还画了一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