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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随手涂抹的猫胡须左右对称，画得很不错，只是还缺了最后一。

池藏风：喵喵喵？

前的是真人，不是梦，太好了！

黄药师正要收手，但瞧见池藏风左脸留的三灰痕。后知后觉，他刚刚完全没注意自己的手不够净。

“画龙睛，画猫鼻尖。”

偏偏，黄药师还满意地。既然他被叫一个了酷似茸茸的称谓，则给池藏风一个茸茸的扮相。

来者何人，呼之。

池藏风一看黄药师居然还有蠢蠢动的架势，“你居然还想来！”

黄药师说得是，“藏风，你不觉得缺了鼻上的那一抹灰，你的猫扮相就不够传神了吗？”

敲门声仿佛没有哪里特别, 但格外节奏的熟悉。没有事前听到脚步声，意味有人踏雪无痕而来。

黄药师目不转睛地看着池藏风, 袖中手指微颤，但立即克制住没有动。

“你……”

他甚至放缓了呼, 生怕前是旅途劳累过度而现了幻象, 只要有任何动静, 幻象就会一即破。

哪怕步十绝关时有准备，但只有真正分开后才知离别的滋味，更不提猝不及防发生了关意外。即便应法表明两人在同一时空, 但没有切实见面前，谁又敢保证不存在另一个意外。

黄药师终于敢伸手，以真实确定自己没有幻视幻听，轻轻摸了摸池藏风的侧脸。

以往怎么会觉得这个称呼傻乎乎的呢？可不得不说还是有像叫村的茸茸回家吃饭的觉。

木门应声而开，则见一人青衫颀而立。

手指微凉, 脸颊温，温差让更为明显。

三年零三个月，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三十九个月。

一刻，黄药师面不改，手如电，在池藏风右脸上也留了三灰痕。

黄药师原本的借宿问话都卡在间。重逢相聚来得太突然，完完全全乎了他的意料。

满腹经纶也好，学富五车也罢，此时此刻唯有最直白的‘太好了’三个字才能直抒臆。

池藏风没照镜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瞥了一黄药师的手指还略有浮灰，更是坐实了猜想。

一时间，四目相对，脉脉无言。

半晌对视，池藏风灿然一笑打破沉默，“阿黄，我的阿黄, 你来啦。”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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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觉得这一声「阿黄」太过动听, 让他不自禁地浅浅笑了。

对着圆月弯刀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已经在池藏风左脸上无意中留了三猫胡须，那么是不是该画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