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验尸(2/2)

过了好一会儿，肖洒才开：“你就不问问，禁军为何包围了张宅吗？”

方圆生在旱地，却对鱼有独钟，他将鱼端到面前，指着桌上的菜：“鱼我吃，其他随便！”

肖洒双冒光，激动：“仙修士，你小也教教老吧！”

肖洒过了会说：“会不会是中女所为？二者相识，女偷袭得逞？”

方圆一气，上打量着肖洒，也不说话。

“方圆，有机会一起回趟凉州城吧。去看看咱们的狗窝现在被谁占了。”

“机会就在前，总要试探试探不是？成则荣华富贵，败咱们还是平百姓一个。且放心折腾就是！大不了咱们重回凉州城，个江湖大哥，又能如何！”

肖洒懒得搭理方圆，骂了句你他娘的，便开始大快朵颐。

方圆眨眨，一本正经地回：“我爹要学艺，也是要给我磕的。何况是你小。”

肖洒无所谓地耸耸肩，却也不和方圆争抢。方圆吃鱼，他是知的。鱼归方圆，这是儿时就形成的习惯，二人都习以为常。倒是方圆此番作为，让肖洒倍亲切，想起了凉州城的往事。

方圆笑：“哪来的神仙？神仙哪会在凡间！你所谓的神仙只是仙修士而已，方大将军不才，却正好是个仙修士。”

隆基今早在紫宸殿的话，肖洒压低声音问：“你师父真是神仙人？”

“你可是立了十日之约，输了，咱们怕是走不安城。方圆，要不咱连夜跑吧？”肖洒愁眉苦脸。

肖洒回忆抓痕的样，苦恼：“单就伤势来看，无从判断，只是这刺客臂力不大。”

肖洒气急：“你！”

“方圆你他娘的薄寡义！”

“你小还是这息，方大将军定能破得了此案！”方圆中闪过一光。

方圆笑：“回是肯定要回的，但是怎么也要风风光光的回去对不？先破了这个案，你我兄弟混个一官半职，再打算吧。”

肖洒被方圆看得恼火，骂：“你他娘的看个卵！”

有意为之？臂力不大？伤太浅？

方圆一本正经地：“嗯！是在看个卵！”

肖洒气急，骂：“你他娘的让老磕，不怕折寿吗？”

方圆思索：“倒也有可能，只是你都能猜，怕是别人早就猜到了。从李公公被害的那刻起，所有可疑之人皆被连夜审讯，若真如此还能破不了案吗？”

“嘿嘿，瞧你那样，老有好还能少了你？少说废话！抛却常理，你就说那抓痕是何所为！”

方圆中一灵光闪过。

肖洒不服：“方圆，你他娘的看不起人哩！说不定三司的人漏掉了什么，肖大都督聪慧过人，才能有此推测！”

肖洒不信地咧咧嘴，打住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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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破案，肖洒一颗心便沉了来。方圆可是当着天和文武百官的面，和那崔宜立十日之约，若是破不了，可是要提问斩的。

方圆追问：“为何刺客臂力不大？”

肖洒心中动，正要将自己被跟踪的前因后果说，谁知这时一个小宦官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方圆见好就收，笑：“好了，中女暂且算作线索，明日一查便知。吃饭要。”

肖洒担心：“既然如此多的官都破不了案，咱们能行吗？要知算上今日，拢共只有十天，怕是破不了案呐……”

肖洒分析：“你不觉得伤也太浅了吗？和女打架似得。刺客行凶，怎会如此轻描淡写？竟像挠一般？如果不是凶手有意为之，只能说凶手臂力不大，十有八九是个女。”

方圆笑：“不问，我信你！”

“方大人，陛招您即刻！”

方圆挑起一块鱼肚，故意倨傲：“学艺是要拜师的，你磕吗？”

肖洒说的是实，可是，当时景，方圆也是骑虎难。崔宜左一个嫌疑最大，右一个贼喊捉贼，句句诛心，方圆不得不反击！不过话又说回来，十日之期，是了！可方圆并不是毫无绪，他已经有了一条秘密线索，只需顺藤摸瓜，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