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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让人不过气浑发颤的噩梦。噩梦中，他也是被一又一禁制压着，囚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难说，现在还是在梦吗。

而石，一个白衣楚楚形颀的仙人抬望着那少年，只喊：“你来罢。”

那白衣仙人浅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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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禁制有愈来愈盛的趋势。

“我……”

谢秋猛地睁开，又听到熟悉的浪声。他愣愣地看着坐在石上的少年，之间他嘴角叼着一狗尾草，一条搭在另一条膝盖上，枕着双臂躺在石上晒太，一派散漫模样。

谢秋将手藏被褥里，“我想先睡一，有些困了。”

“也不是人人都想飞升的。”白衣仙人反驳。

“笑什么呀，成天就知笑。不知你成天都在想什么，月仙跟我说，就是因为你天天都看淡世事，怎么样都乐呵呵地，才会九万年都没能从上仙飞升玄仙。”

“我以后会变得比九离还厉害吗。”少年手心凝一团仙力，像是有些怀疑。

“找到了！”白衡终于拎那件披风，拍了拍灰，转过问谢秋，“你可还记得这件哪儿来的。”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我。”

“嗯。我想会的。”白衣仙人将他一掌法力凝成的光芒拍散，复而在其眉心一，手持命盘咯吱咯吱转动些许，“你会拯救三界。”

谢秋将掌心复而握，心不在焉地一笑：“自然记得，那是你初遇时给我披上的。我离开问剑山时什么也没带走，除了我的剑，和这件披风。”

见他还是不回答，一个翻坐起：“那你先回答我……你这石成的仙，该不会真的心如铁石吧！”

白衣仙人轻咳了一声，声音也恢复初时的镇定：“毕竟你是……未来的天界之主嘛。”

他立刻扶着谢秋躺好，他上细密的汗珠，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眉心，掌心拂过他柔的发：“睡吧，我守着你。”

“毕竟什么。”

白衡话停住，三两步跨到谢秋面前，探了一他的额：“怎么这么多汗。”

约莫是想到了几百年前的凤凰事件，白衣仙人连连摆手，哭笑不得：“大可不必。行了，我知你本事大。毕竟你……”

几乎一闭，谢秋呼便均匀了，看来是真的累惨了。白衡无奈地一笑。

“嗯。”

“那你不想飞升，你想要什么。”少年从石上一跃而，围着他绕了一圈，笑，“只要你说得的，就没有我拿不到的。”

“那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