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2)

“其实我脾气一贯很好，在咱们这降噩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你们哥几个声声说我丑，又要对我打打杀杀，我这就不兴了。”十二娘一笑，“刚好店里的吃完了，你们就送上门来了，既然你们如此，十二娘就却之不恭了。”

摔倒在地的汉爬起来，表难看，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他怎么知布巾一扯竟然是个这样的丑八怪，猝不及防之被吓了一，在兄弟面前丢了个面，这怎么也要找回来。

这小孩是这两天从外面逃难来的，就在街上乞讨，也是好运气，在这降噩城里竟然也没给人抓去。

“嘿。”脸裹得严实的十二娘笑了一声，“可是许久没听人夸我好看了，这孩真是有光又实诚。喏，瞧你会说话，再给你一个。”她又给这娃娃扔了个包。

那小孩一双黑睛瞬间就亮了，抓着包就对十二娘：“老板娘真是菩萨一样的心，我娘说了，心地好的人得很定也很好，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靠近降噩城的雍国正在打仗，于是降噩城近来就常有民经过，不过一般的民见到降噩城三个字都要远远避开，没几个人敢来的，只有一些傻乎乎的，没听过降噩城凶名的倒霉家伙才懵懵懂懂闯了来。

说话间，十二娘脸上那块布就被那汉给扯了来，一瞬间，屋里变的极安静，接着那拿着布巾的汉往后一个仰倒摔在地上，瞪圆的睛里满是惊愕。

“咣当。”雪亮的刀被折断在白皙的指间，又摔落在地。

“哦？”十二娘轻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些说不清的暧昧意味，让听着的人心里一。她向几人走过去，中：“我十二娘这茶馆，可没法菜，看我这老板娘的心，后厨里有什么就给什么，这规矩，几位看着面生，大约不晓得吧？”

在这里坐着的都是熟人，互相也都了解，知这老爷要使坏，上就有个汉合：“宁老爷你不知啊？前几日有些西边来的沙匪在十二娘这里闹事呢，这不，七八个人，全给留在这了。这样的天，这么多人不多包就要酸了。”

见孩吃的满足，堂中坐着的一个老故意笑眯眯的就对十二娘说：“十二娘，你这平日里不都扣扣索索的，这几日包的包馅怎么这么足？”

这孩像是饿的狠了，也顾不得其他，抓着包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这包是馅的，薄馅大，咬一，满嘴的油，滋味真是好的不得了。

正在狼吞虎咽的小娃娃：“……”

十二娘笑盈盈的抱着，落落大方的让人瞧着脸。她的脸上全是一块块纠结的疤痕，一层叠一层，一叠一，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可怕些，特别是她笑起来，牵动了脸上那些可怖疤痕，疤痕顿时好像都活了过来，在脸上扭动。

十二娘靠在柜台上听堂中几个人讲着近来外的传言，正听到盛老三讲到‘有个仙人现在玉国都将明月公主收徒弟带回去’，一侧就见到门外有个探探脑的小脑袋。

十二娘见那孩圆溜溜的睛灵活的很，有机灵气，忽然兴起，朝那细瘦小菜苗样的孩招招手，“娃娃，你过来。”

想象中血溅五步的景象没现，他送去的刀被人抓住了。沙匪汉见自己削铁如泥的刀被面前这丑八怪女人用两指夹住，顿觉不妙，这是遇上茬了。

“嘿，老一回见这样的丑八怪！”

“敢唬你老，今日老就收了你这条小命！”汉里凶光一闪，刀就往前一送。

“这……丑成这样！”

“哈哈哈哈哈！”几个大汉都笑了起来，其中那个说话的还伸手过来要拉十二娘脸上那块布。“吃什么不重要，先让兄弟几个看看你这老板娘脸得好不好，要是好看，跟着我们兄弟回去过，这破茶馆也不用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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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店里有些什么吃的，要是说得好，我们兄弟就不找你麻烦了。”

在门外徘徊的娃娃立刻走了来，等他走来，十二娘从筐里捡了个包扔给了他，说：“拿去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