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晏觉得自己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站在她面前，回该去看男科了。他脸微红，伸手扯过女人前的衣襟，别过视线替她扣上。

姝蔓低看着一颗颗纽扣灵活地穿过小小的纽扣孔，不禁微微颔首：人类生虽然脆弱，但真的很聪明。

可能是第一次这样的事，男人的手微微发抖，差没将纽扣去。他扣好前第一颗，手又往去摸第二颗，也不知是因看不见，还是因张，或者两者皆有，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女人本能地轻颤了，沈清晏忙：“抱歉！刚才冒犯了。”

姝蔓并不觉得他哪里冒犯，这觉奇奇怪怪的，有些像灵气游走全，但又有很多不同，是一难以言喻的舒服。

“你再摸一。”她想再验一刚才的觉。

沈清晏正着衣襟的手一抖，没拿稳，掉了一边：“别开玩笑。”

“开玩笑？我没开玩笑，刚才的觉很奇特。”有像前世青玄仙君给她抓背挠。

姝蔓见他没动，脸还红得不正常，就拉过他的手作势放在自己心，嘴里还不忘问：“你的脸为什么会变红？真的很舒服，你舒服吗？”

沈清晏电般回自己的手，他原该严词斥责两句再扭离开，但那双纯净睛里不沾一丝旖旎，他终究只是无奈地轻叹一气：“你是女孩，不能让别人摸你的，这对你的声誉不好。”

人类生真是矛盾的综合，既有趣，又无聊。他们会脸红，会穿衣，但莫名其妙的规矩比凌霄的守则还要多。

姝蔓若有所悟地，闷闷地哦了一声。

沈清晏看她耷拉着脑袋，又有些于心不忍，便拾起未扣完的纽扣，边替她扣边问：“你父母没有教过你这些吗？”

姝蔓摇摇，梦貘一族是仙兽，不需要学这些，而且——

“他们早都不在了。”

沈清晏动作一顿，难怪她连这些规矩也不懂，还赤着就跑来。他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孩完全不谙世事。

“你一个人住吗？”沈清晏又问。

“不是，我和你在一起。”

姝蔓的回答让沈清晏的手又抖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扣完了最面一颗纽扣。他没去究姝蔓的话，或许她说的只是现在和他在一起。

沈清晏低一看，发现自己少扣了一颗。见女人正用好奇的光探究着上的衣服，沈清晏不禁笑：“剩的这颗你自己试试。”

姝蔓学着他的样，把衣襟往前扯，男人的衣服本就宽大，被她这样扯着，领往移了两分，里面的风景。

如果不看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沈清晏只怕要以为她是故意勾引自己。

沈清晏眸微沉，闪过一丝幽光，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领，遮住那片引人遐想的风景，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把最后那颗纽扣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