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3/3)

琰琰力气也要用完了。

可龙盛年似乎，不知疲倦，纵然背脊还着姜琰琰的棺材钉，却觉不到疼痛一般。

招招狠厉，步步杀机。

姜琰琰看了一自己血迹凝固的左手心，一发力，想要唤肖洛明，却没有人应，再一回，只发觉肖洛明已经被龙神抛在了祭坛的山坡，上有攀附着无数玄蛊，这应该是哪一被打得裂开，站不起来了。

姜琰琰着气，问了闻东一句：“有个问题。”

“你说。”

“你说过，我的棺材钉上的，有你的第九骨魂，这怪上，原本有八，我这钉一，他九就聚齐了，那他现在是他自己，还是你？”

姜琰琰说完，回盯着闻东：“你说过，我和十三夏，本就是一，因为我用了她的，她用了自己的魂，你和龙神，不是反过来的吗？他用了你的真，你的魂还在你自己这里，到底是他夺了你的真，还是你夺了他的魂？”

“闻东，你是万灵的主，仙的那一，你是老祖先，通神识，你应该比我懂。”

闻东没有应，像是在思考。

“还是，你怕杀生？”姜琰琰抬手指着龙盛年，“毕竟，他里，可全是虫，你伤了一只，你的功德就白费了。”

突然一，姜琰琰“呃”地一声，肩胛骨猛烈地刺痛，她回，龙灵友握着那柄杀了龙盛况的匕首站在她后。

龙灵友眶红红的，嘴微微张合，模糊间像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倏尔，大的刺激唤起了姜琰琰的十三夏本能的保护力，这力像是浪，吊擒着龙灵友，直接把她甩到了坡。

姜琰琰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再也抬不起来了，龙盛年似看准了时机，自三层祭坛往直冲过来，像是一阵猛烈的风，不带丝毫的迟疑。

闻东伸手，只将姜琰琰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拽，把她护在怀里，背对着龙盛年，生生地接了龙盛年一掌，心猛地颤了一，意识抱着姜琰琰腾空跃到了祭坛的另一边。

他搂过姜琰琰，想用手摸摸她的脸，低一看，自己的手上却全都是鲜血，姜琰琰的后背被龙灵友狠狠地刺了一匕首，伤该是很，血不止。

姜琰琰微微皱眉，手轻轻拉了拉闻东的领，想要苦中作乐，却笑得有些苦涩：“闻东，你可以赢的。”

“闻东，那天，你和爷爷说功德转了，我听到了，骨魂献祭，叶落归，帕督安的蛇婆真名，叫颂叶，她是你要修的最后一个功德。”

“你飞升后，不要忘了我，你在天上的时候，记得多保佑沙，不要总是发大了，你还要保佑我，每顿都有吃。”

闻东看着她，看着她上的血一消散，看着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不会忘了你的，不过保佑这件事儿，我可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