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永恒(2/3)

何，何事，何人，才能称为永恒？

女大梦初醒，刚抬起便看到注视着她的赵云。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但女在看到赵云的那一刻笑了。她伸手，毫不顾忌地搂住赵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这个场景，重复了多少次了……

“小笨，我等你好久了呀！”

碎片飘舞，连同白狼山一起消失在视野之中。赵云回四顾，到都是一片黑暗。方是无边火焰，火浪起伏，宛如血的颜如此夺目。

从遥远的过去到无尽的未来，宛如相互纠缠的树。每一次，都是如今这般。一片白芒，如同新生。

赵云回过面对着老者，许久才开。

老者笑了，他摇摇，没有回答。

“你的梦里从来都没有过人，只是到熟悉的场景。他们都是你，又都不是你。见到这些，才会有那觉。”

龙，若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你，会选择如何活去呢？

时光如梭，岁月荏苒，唯有永恒的事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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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消失吧。”

没有人知。她只是看着四周的渺茫，万静止。这个星系已

我是他们的集合，还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是我认清了梦与现实，还是又陷了另一场梦？

赵云俯，索在女旁边坐了来。他伸手，撩开女额前的刘海。轻笑。

如果有那么多的我在无数条线上过着自己的人生，那站在这里的我，究竟是谁？

女动了动眉。她的手指意识地划着，碰到了赵云的衣角，抓。好一会儿，她睁开了双。瞳孔紫光弥漫，六勾玉成形。

将军，对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一场梦。而你对于那个常胜将军而言，亦不过是梦罢了。如此一来，梦与现实，又有什么区别呢。在你的梦里，会有可歌可泣的历史，会有无数后人为史书上的你着迷或者疯狂。而在常胜将军的梦里，你在白狼山巅，你看到了一切景，你看到了浴火的凤凰从脚腾飞。”

老者笑了，不再说话，低去。

赵云伸手，碰到了老者的额。一涟漪传，遍布整个白狼山巅。老者化为碎片，连同周围的梦境一起消散。

“我们太渺小了。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玄机，是超乎我们脑想象的……”老者，“你和常胜将军，就像这两条线一样，隔着不同的距离，演绎着不同的梦与现实。”

一切都会消散，唯有永恒永生。

千年以来，你只有我。万年以后，我也只有你。

永恒的你，独立于时空之外。只有你的记忆，永远不受外改变。

赵云沉默不语。在那个梦里，常胜将军的他总是梦见一些场景。那些地方他从来没有去过，但总是到莫名的熟悉。

你才是我的起么。

两人的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只在须臾之间，千年万年，亘古不变。

又回到了这里。

赵云抬起了，遥望着遥远的苍穹。

赵云站了起来，和老年的自己对视。许久，他伸手，盖在老者的额上。

宇宙有多大？

好久好久，赵云坐在女边，女静谧地睡着。两人一动不动，仿佛两座雕像，在这片空间静默。

我是谁。赵云站在山，看着地面上划的无数线。

“你，是被困在这些梦之中的我么……”

“那么，现在的我是谁？在白狼山巅上的我，是谁？”

“有无数个我，过着无数个不同的人生么……”赵云开。

………………………………………………坍塌的维度…………………………………………

赵云静了很久。他低，认真地看着在那里熟睡的女。女正在火焰之中熟睡着，嘴角还浅浅的笑容。

归其究，赵云是到过这些地方的。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却是同一个赵云……

有些无奈，有些明白。

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