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谁(2/2)

“对驸吗？她的确很特别，本这些天...”璟奚不禁有些恍惚，自从灯节那天后，她与连烈锦之间便有了些许奇怪的氛围。有时，竟然不由自主地将观邪和连烈锦，这两个人，重合在一起。

“殿，您在说什么呢？洛千儿这个刺客胆大包天，有什么可羡慕的！婢恨不得撕烂她那张信开河的嘴。”

“殿，不如让他们将观邪大夫请来雍，您还是找驸要啊。”

“殿，您有什么好羡慕洛千儿这个登徒的？”阿呦望着自家公主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懂。在她看来，公主殿十岁后，便一直平安顺遂、受尽。对于天潢贵胄们来说，又有什么不顺心的呢。

璟奚缓缓蹲，拂开阿呦的手，将阿呦扶了起来。“阿呦，你可羡慕洛千儿？”

“殿...”

“本一人即可，总有人会找到驸。不是你，便是...本。”璟奚见阿呦仰着脸泪，倔地盯着自己，只好摆摆手，“皇姑姑就要来寻本，本与她二人同去青越山，你可放心？”

什么公主，本来已经打消了去找观邪的想法，怎么会又提起了这茬。

第一次见到七公主这般认真的神，阿呦心中震动，“请殿，让婢伴您左右，贴伺候，保护殿安危。”

得到答案的时候，自己的心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失落。

自己却泥潭陷，到底是因为什么？大概是，有一奇异的温柔，在她受伤时，第一次受到，在那之后便念念不忘。

但单凭连烈锦也会医术这一，并不能证明什么。毕竟，她之前遣人向燕国公府打听过了，据他们说连烈锦并不是在青越山的星药门学医。

“不必再劝，本只是心有所向，”璟奚看着手中的画卷，不由得了些许笑意，“无论结果怎样，本都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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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这个天家公主，与话本里所描绘的皇室弟一般无二，一样的薄寡义、自私自利。

“可是殿，婢觉得您似乎，似乎对驸有些与众不同。您一向很少动怒，可对驸不是。”

在看见刺客用剑挟持连烈锦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若驸事，她该怎么与燕国公待。

而后，心脏才慢慢生了丝丝的担忧和疼痛。

“可本却十分羡慕她，若喜恨皆可如她这般肆意。本也不会常常遗憾，”璟奚说罢，忽又苦笑起来，“说起来，本也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不可以啊，殿，”阿呦小跑一阵，拉住璟奚衣裳摆，跪在地上，低声叫：“请您三思，陛本来就要惩罚您。日曜卫、日曜卫那些人，虽说听您号令，但未尝不是陛监视您一举一动的耳目。”

中药外的糖衣化开，璟奚依然没有咽去，苦涩的味从尖蔓延到了心。

“阿呦，本只是想有一个了结。”璟奚自己想来，也觉得她就跟中了一样，连观邪的脸都没见过，只是以病人和大夫的份相了一月。

“殿，就算您找到了观邪大夫，您与她也不可能，不可能有结果的。”

阿呦这才破涕为笑，勉压了心中的疑惑和担忧，为璟奚打起行装来。

璟奚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她自己听见，“阿呦，本要给自己、给驸一个待。”顿了顿，她起，又推开了窗，看着天空中的那寒月，“你留来，在此等待日曜卫的消息。本必须去一趟青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