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2)

乔四娘早就练就一副知识趣的本事，似乎听了些莫名的意味。

外人不知争娘真是谁，她们这些人却是读过话本的，知晓是方静宁，一路同行到云州，又有共同的秘密，读起来便会颇。

武不受控制地跟着笑起来，明知故问：“先生，买书啊。”

也受过伤，过血。

乔四娘笑盈盈：“来看看有没有争娘的诗集。”

武失去帮她的机会，瞬间失落，尾都垂来了。

乔四娘神淡来，“我厌烦男。”

争娘的文名，先在南边儿显。

乔四娘笑，转而：“我来时遇到你阿娘打酒，托我劝你，早早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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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不知争娘是谁，只献殷勤：“我每日巡逻，日后每日过来帮先生问问，一定帮你买到。”

武神闪烁，想到从路过行商中听到的稀奇事儿，闹了个大红脸，嗫喏：“我、我……能养家糊，门立，不想跟男成亲……”

再往，便是县学和女学，仁县学风郁之所在。

她的作品，不同于女们惯常读得闺阁之作，见识广博，气度不俗，不拘一格，又有女的婉约细腻，是以话本和诗集在闺阁之中十分受迎，连男都会买来拜读，是以书肆卖的极俏。

上要走巷，走到人密集的四方街上，武收起笑脸，姿态越发威严。

乔四娘走在武边，言笑晏晏，“我请掌柜帮我留了一册。”

武兴致缺缺，“先生不必理会我娘，成亲也没什么好的。”

四方街正中，乃是一块宽十步的四方形空地，常有商贩在此挑担售卖，街西北乃是一座二层茶楼，再往里，便是女先生们无偿教授百姓之所，旁边，是本县唯一的一间书肆。

更像大狗了，尾都跟着垂来了。

而其他闯到终考比武的女，则获得了女学的机会，后来有陆陆续续招过一些本地的普通女，既可以学，也能赚护卫的酬劳贴补家用。

“先生呢，不也正当婚？”

武走到书肆前，瞧见一熟悉的倩影，目光便挪不开，脚也停了。

不想跟男成亲……那想如何？

书肆中的女空着手回，见到她，灿若桃，“阿~”

武说完便有些后悔她的莽撞，连忙生地转移话题：“先生，我得回县衙，就陪您到这儿。”

“为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全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个女衙役，她们的名声甚至响彻整个云州，也有行商听说了女衙役的威风，将他们的故事传到了中原各地。

她像个大狗，若是有尾，飞快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