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打破原则(2/3)

因为人类是善于遗忘与移的存在。

天没想到，舒窈居然是为此事找他。

天理诸天万界，人类的五十年，于他只是弹指一瞬间。

第一次看见神乐舞时的绪已然模糊，但他记得当时被篝火映红面庞的人们的笑容。

天稍顿。

他决定，如果舒窈是想作弊，就立刻飞去散心。

……他似乎总是对舒窈格外严苛一些。

神祇不理她。

音乐节奏过快对人是考验，音乐节奏过慢，同样是一磨难。

“天大人。”

顺了几遍来后，舒窈只觉得胳膊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嗯哼~

她用上了自己这辈最俏可的甜妹音。

而且她阅读理解一直都非常在行。

“又有何事？”神祇沉声。

这对少女而言，并不公平。

她脱而：“为什么？”

大家公平竞争，公平竞争。

有像是被踩到尾的猫。

但目标已经达成。

“另外，您刚才的意思是，我有和柳云竞争的资格，只是手段需要公平，对么？”

随后他颔首：“嗯。”

舒窈原本就是随吐槽，听到天竟然承认了，不由一脸吃惊。

那应当是格外幸福的时光，才会令他

神祇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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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地自省之后，天答应了舒窈的请求。

所以他们会喜，会厌倦，会追逐更加有意义，令短暂的生命更加有重量的事。

柳云有神女脉支持，其他使女有家族支持，她有天支持，这很合理。

少女柔地指问题所在。

她忍不住问自己唯一的观众。

——天默认了她对传统习俗的挑战。

可能是被甜得齁过，神祇瞬间睁开了睛，以略带谴责的神看向她。

“好。”

她呼唤正在打坐修行的天。

即便是寿命更些的修仙者，五十年对于大分人而言，也是接近四分之一的寿命。

所以从一开始，神祇的立场便已经偏向了她。

此前从未有人会替他考虑是否觉得无聊的问题。

毕竟天大人是世界最温柔公正的神祇嘛。

“您真的喜把这舞蹈看三四个时辰？”

神乐舞是祭祀用舞蹈，使女需在神舆上起舞，因此格外讲究纤细、舒缓、柔。

天居然会承认自己有喜的东西？

在修真界这世界观，传统风俗有的法理，有时甚至还要胜过律法。

“我想请您看一我练的如何，为我建议一。毕竟这是献给您的舞蹈，我希望您能喜。”

想到这里，她计上心来。

“天大人~”

“但是如果选的标准就是默认任神女才能担当，这也不能算公正吧？”

只是神乐舞确实困难。

舒窈想到。

神祇方才看似冷淡地拒绝了她，但其实他说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前提。

那么，在发现舒窈的动作漏百，基本全靠颜值的况，照顾筑基修士反应速度，好心给教程调整为0.5倍速，就很理所当然了。

……

还是地球好，可以0.5倍速，以及镜面播放。

舒窈对着留影石中的教程练习了许久，也没摸到绪。

但神祇不会。

这次神祇是真的拒绝理会她了。

啧，天学坏了。

听到她这句话，玩偶飘在空中的动作顿了一。

*

诶嘿。

她瞅着闭目打坐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