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做饭又花了半小时,吃饭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他的手艺不错,简单的材料都能做得鲜香可口。
“我想散步。”我提出要求。
他刚收拾完碗筷,听到这话,眼神沉沉地看着我,像是在评估我的意图。沉默了一会,他开口道:“明天再说。”
我揉了揉肚子,其实只吃了八分饱,只是想勾起他的同情心。
晚上的他没有白天那么好说话,是因为累了吗?
洗了碗后,他戴上眼镜,捧着笔记本电脑在客厅敲敲打打,刚好在我视线所及范围内。不过他完全无视我,就像是养了只宠物,只负责基本的生存必需品,其他精神需求一律不管。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又去喊他:“我想洗澡,这个脚铐很碍事欸。”
他抬起头,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看过来时眼眶还泛着红,冷静地说:“那我来帮你洗。”
“洗澡都不能摘下吗?长期戴着一边会两条腿肌肉不对称的。”我嘟囔着抱怨。
他思考了一下,语气缓和,“我会想办法,你先忍一下。”
我挑了挑眉,随口的抱怨,没想到他还听进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还在那里专心致志对着电脑,眉眼间有很明显的疲态,时不时就要揉一揉眼睛,滴眼药水。
看他这个样子,把我绑过来简直是自讨苦吃,真不能理解为什么。
“我给你很多很多钱,你把这个拆了,怎么样?”我不假思索地提议,看到他秒变阴沉的脸色才吞下剩下的话。
虽然我只是好心,但是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摩擦。
“我不需要这个。”他咬着牙,噌的一下站起来,椅子刺啦一声划在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他又想起来,按了几下电脑收尾,大概是保存吧,才合上电脑屏幕,扔下眼镜,大步走过来。
“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别想着跑,我不需要你来同情可怜我。”他直直地看进我的眼里,一字一句地说。
靠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的尘土气息,在外面待久了,并且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染上了其他人的的味道,混合着汗味、烟味和脂粉气,不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味道。
我屏息凝气,点了点头。
他扯了扯嘴角,丢下一句:“我去洗澡。”
早上我就发现,这里大概率只有一间卫浴,我这间房里有扇门,另外一边还有一扇门连通,很奇怪的设计。
五分钟不到他就只裹着浴巾出来了,当然如我所料,也没什么好看的,瘦削的身材只会让人担心他是不是营养不良。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也没有任何联想,因为我怕他做死在我身上,或者五分钟不到就很尴尬了。
他径直走过我,出了房间,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紧接着是药瓶摇晃,吞咽液体的声音。
是在吃药还是保健品?我那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又在作祟。
不过以他的经济状况来看,应该不是保健品。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很累,我瘫回床上,坚硬的镣铐硌着皮肤,很不舒服,要是能说服他摘下就好了。
学校和朋友联系不上我,应该会报警,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查到这里。学校和街道到处都是监控他要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我带出来可不容易。
不过有点对不起蒋奕凡,前一秒信誓旦旦说没问题,后一秒就被绑了,他一定很内疚。
“你在想谁?”冷不丁一声幽幽响起,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我坐起来,表情自然地指着脚铐抱怨:“这个真不能给我取下来吗?很不舒服,又重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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