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2)

“视况而定，但只要存在主动自首的节，都会考虑减轻刑罚。”林仲景说。

林仲景明显一顿——

僵持间审讯室来一位同僚，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林仲景听完脸一变。

“喂……”

“你要说什么？”

“队。”

那是侯玮的证词，里面原原本本代了李漆买凶杀人的全过程，包括当时在陈福寿租屋拍的照片，铁证如山。

林仲景没急着去，陪他一起靠在门边，胳膊肘用力拐了他一，“得了吧，都什么时候了。”

电话那有些吵，韩骥的声音过了两秒才传来，隔着屏幕都能受到他的喜悦：“陶阮醒了。”

“会的。”林仲景懒得和他废话，“陈福寿是不是你指使人杀的？”

林仲景冷冷地盯着他，半晌，“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的。”

“是人为。”

林仲景一顿。

另一间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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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玮看见他来，很淡的一个笑。林仲景意识皱眉，“你要代什么？”

……

侯玮看着他，轻轻开：“李文宣的死。”

侯玮推了推镜。在激烈的打斗中镜片早已裂开，他却浑然不觉：“看来是能派上用场了，不枉我……”

“我老实说了，可以从轻理吗？”

李漆双手握，指上空空如也，再没有曾经的玛瑙扳指。他嘲讽一笑，“枪毙我啊，还等什么？”

“证据呢？”

“到底是什么？”

后来，李漆才明白林仲景当时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早知去我那里了。”

傅修明挑眉，良心发现想起来关心好友，从上至打量了一遍，“你没受伤吧？”

“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见面再说。”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围满了人。宁柯和周齐快他一步，老二和阿杰也来了，人民医院的病房比不上傅修明的私人医院，容纳不了那么多人。傅医生被挤到门外，神有些嫌弃：

刚才同僚告诉他，这边的侯玮有事要代，并且是关于韩骥的。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警官？”李漆摊了摊手，“我不是都说了么，尽枪毙我啊，你们还在等什么？”

林仲景挂断了电话。

“要证据是不是，行，我给你证据。”林仲景把一份供词甩到他面前，“够吗？”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林仲景厉声诘问。

林仲景脸沉地走审讯室，他靠在墙上，半晌，缓缓拨通了韩骥的号码——

一警服，聆讯记录摔在桌上，发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