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2)

“要我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你只用把?自己给我。”

“我来得很扫兴。你在享受一段很愉快的时光。不是么。”

“那就麻烦你杀了我吧，我正觉得无?聊呢。”

“既然您满意我这?样，为何还要撇弃我呢。”

“当我引领你扣扳机的那一霎那……你的躯绷了，你的呼急促了，现在你面微红，你中漾着光。”

她将左手枪离的时候，太宰治的指腹挲过枪托。

——她是一名?坦帕斯塔，而暴风雨家族的家训之一，即为“以礼回礼”。

“他为了杀你而来，他是你的仇敌。”她附在他耳边说，“因此你应当回赠他相同的礼。”

“我已经看到了我在你?上最想看到的。”

第六个人倒，加僵惨白的五个人。

——从黑发少年的后方、森林的暗，徐徐现一?影。

“您来找我，我到很幸运。”

“你知你现在看起?来有多病态吗？就像是无?药可救的病人，像是现?人界的浮士德……你称得上是喜杀戮的，你对幽暗、血腥、与混，是毫不排斥的。”

“哎……居然没弹了……”

冷黑的弹膛飞翔，艳红的朵在前额绽放。

“我还不曾杀过人。”

男人裂眦嚼齿，猛地开枪。

丽得惊人、威严得骇人的白发少女，行到那少年的?侧，天空中的银白月的光辉比不上她的一半光彩。

男人却不知望见了什么，瞳孔一缩，手脚发，枪从手脱落，人跌坐在地。

仍站立着的、举枪着的两个人，银睛与鸢睛的温度是如一辙的极寒，正如双生的杀手。

“您要离开我了吗？”

准星对焦那一个颤若筛糠的黑手党男人。

“z小。”太宰治的嗓音如羽绒般轻飘，带着难揣的、浅淡的笑，“我没想到对我只是一时兴起?的您，居然亲自来接我回到您?边。”

“你这?样，真迷人。”

枪膛无?弹。

答非所?问。她纤而发凉的指，抚过他的眶。

“砰！”

“那么，今晚将是你初次尝试不被允许的饯了。”

“您和我不正是同类吗。”

她的左，由他拿起?，而她的手裹挟着、掌控着他的手。

地叹气，黑发少年轻轻地眨了眨，语调惋惜着自己没死成，也嘲讽着绝望的男人的无?能。

寂静。

“开过枪么。”

“可我双目失明，该如何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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