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锁娇 第171节(2/3)

这次他不忍动她，所以杀光了揽月馆的人，次他是不是要连着湫莺殿的人一起杀，最后因忍受不了她，把她也一起杀了？！

莺莺见哥哥闭着睛毫无反抗的意思，想也不想就回晓黛腰间的佩剑，狠狠刺向景顺荷。

当真就如招宣太后所说，莺莺不死日后必是祸患，这一次，她杀的不是旁人，而是北域的公主殿，钦容向来的妹妹。

“你今后好自为之。”

……又是为了裘安安。

他累了，真的太累太累，累到已经不知该如何去救他这个妹妹，也不知该如何去救这个千疮百孔的顾家。

顾凌霄终是不了狠手掐死莺莺，他颓然放手跪坐在地上，哑着嗓回：“不……你没有错。”

死吧，让她们都去死吧！

她会武，又太过熟悉这座皇，无论钦容派了多少人看守湫莺殿，她都有的是办法避开守卫逃。直到此刻，她还信任着顾凌霄，所以在逃皇后意识就往顾府跑。

“怪我没有好好教你。”千错万错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钦容极

殿空无一人，她光脚踩在地面推开房门，风中飘散着隐约的血腥气，数十名婢正跪着地面。

满的鲜血染红他的视线，他颤抖着去抱景顺荷发悲痛的呜咽。天旋地转，他本就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偏偏莺莺还一脸无辜的凑上前，拉着他的手问：“哥哥你为什么要哭，她刚刚想杀你啊。”

“哥、哥哥……”莺莺发痛呼，睁大睛不敢置信望着他，睛中积攒的泪掉落到他的手背。

为什么……连她的哥哥都想杀了她？

莺莺站在门边看着景顺荷嘶吼，垂落的右手腕隐隐发疼。

“顾、莺、莺！”顾凌霄一字一句似在牙中挤来。

“……”

有变箭一事，莺莺越想越觉得可能。她昏睡后并未听到钦容所说的后悔，总觉得钦容一次就要拿她开刀愤了。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莺莺受不了这里了。

顾凌霄一把掐住莺莺的脖，力大的恨不能活活掐死她。

只是，“从此以后，你顾莺莺与我顾家再无系。”

莺莺不顾右手腕的疼痛，握着剑刺穿景顺荷的心，温粘稠的鲜血落在她的手上，在剑时又溅在她的上。

鲜血满地，莺莺并未听清景顺荷临时前又说了什么，她不满顾凌霄脸上溅上了鲜血，想要踮脚帮他去，却被顾凌霄推到在地上。

莺莺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湫莺殿。

“莺莺，我们顾家再也保不住你了。”

她怎么这么烦，怎么死了还是纠缠在她边不放！

莺莺不懂，也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错了什么。在疼痛中她忘了神明所说的‘不死’，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顾凌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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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她杀了裘安安之后。这一次他又再为景顺荷哭，莺莺有些慌了，她跪在顾凌霄前去他脸上的泪，了鼻：“哥哥你别哭了，是莺莺又错了吗？”

从小到大，莺莺从未见顾凌霄哭过。

就是因为裘安安，她的哥哥才会打了她从此再也不理会她，因为裘安安，她的右手也被钦容折断，时常疼痛难忍使不上力气。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裘安安三字魂不散，还想要她哥哥去给她陪葬。

“错的是我。”

然后，她就看到景顺荷横剑架到自己哥哥脖上，说要让顾凌霄替莺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