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2/2)

他的披风死气沉沉，那不是明艳的红，而是沉甸甸的鲜血在坠着他。

“为您举起猎枪、埋葬尸、还是理赃？”阿尔弗雷德犀利，“不。不了，我的骨上了年纪，已经不动这样多的琐事。”

——离开哥谭时，终极人还在上空漂浮着。

“那哥谭——哥谭你也不要了？”终极人大声，如同一个笨拙的挽回，“我会把哥谭毁灭！彻底的！”终极人喊。

“不消说，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您主动掀开您的盔甲，造人为的创。”阿尔弗雷德平静：“但是——这既然是您自己选的，那我似乎也不该对雇主的选择指手画脚。”

的不满与怒火。有那么一刻里夜枭曾到这个地球在鲜血里沾染过一丝半的温度，然而它依旧很快消退了。夜枭是选择了自己的同伙与共犯的，但他到最后依然到了无止尽的虚无，他向渊投降，倾，纵一跃。

“你要来吗？”夜枭说。

夜枭这一次回到哥谭，他没有什么留恋，他只是想问问自己最后的一个犯罪同伙。

他的目光从夜枭上移向蝙蝠侠，片刻后停留在布鲁斯上。一言语难以确切形容的复杂绪浮现在这位老人双之中，沉默半晌，他似乎是向后退却一步。

“您上有了些变化，”阿尔弗雷德说，“您从一个影变得充实，因而弱了。”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符合我的结局。”阿尔弗雷德回答。

他似乎后知后觉。“你要走了，夜枭？”

夜枭没有立刻回答。

——那是上一次了。

阿尔弗雷德在其中一个基地接待了他们，并非韦恩庄园。他确实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在犯罪辛迪加宣布夜枭“死亡”之后，这位自称“局外人”的老人立刻撇清了同小托斯·韦恩的关系，他狡猾的躲藏了起来，避开了终极人在哥谭的扫与大清洗。

夜枭冷冰冰望了望他。

“……”夜枭闭了闭睛，忍无可忍：“你说过，要看着我的末路。”

夜枭对自己老家的讥讽报以冷嗤，他们向来是这样互相伤害以及互相掌握着把柄的态度。“省省你的怪气，”夜枭说，“我只是来让你看看——猫鹰也能找到自己的巢。我要说，你是错的。”

“再也不回来？”终极人追问。

阿尔弗雷德这才不说话了，浮现略胜一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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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宁可呆在哥谭，和它一起烂去？”夜枭又问，暗迫的。

阿尔弗雷德顿了顿。

“不好说。”夜枭只这样说。

在看见夜枭的第一，阿尔弗雷德便扬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