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发上，茶几上摆放的糕杯残留着抹茶卷浅绿的油。

“喂，这是在办公室！”方舒撑着肩膀将人推开。

拜汤倩所赐，她想起当年，自己的确看到一个校服背后有脚印的，烦躁地把饭盒扔垃圾桶。她养父母家是早的，所以每天都会给方舒带几个小馒。当时方舒看见她，就把自己剩的两个小馒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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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亲吻让人呼短促，急迫的息声勾起了藏在心底的□□。顾佩言把人压在自己跟沙发之间，但又怕压得太实，于是一边发狂地亲吻方舒，一边一只手撑着上半。

嘶，等等。

只是手边的一件小事，她没放心上，自然不会记这么多年。只是没想到，顾佩言在摸到人世的光之后，一时间有了底气，将那些霸凌她的人一个一个还击，最后成为二中的不可说人。直到毕业，也没人再找她麻烦。

方舒望她的睛，问：“你，就是那个后背有脚印的？”

她说这话时，耳朵烧得红彤彤的，又羞又赧，仿佛错事的孩。这样局促的表在顾佩言上是极度罕见的，方舒起了坏心，凑近咬了一她的耳朵，果然，更红了。

话没说完，被顾佩言猛地扑了过来，双双倒上沙发。

“所，所以，真的是你？”

顾佩言呆呆地看着她，须臾间，疯狂的喜悦冲击大脑，让她无法辨别前的惊喜是否将她打回了梦境。

半路杀来一个汤倩，能说当时的细节，但事实又证明是个骗。

方舒耸肩，“不知，我本记不得你当初什么样。但我念小学的时候的确比较喜学雷锋好事。也的确给过一个中的大馒，其实小馒是我的零，但那天我看她把饭连带着饭盒都扔了，猜她肯定很饿，所以——唔！”

顾佩言一时有些笨拙，在闺房之乐和秉公无私的份之间切不过来，“那，那回去再......”

那小馒究竟在哪里？当初那个将她从校园霸凌的渊拉来的小姑娘，究竟在哪？

猛然睁，看向一旁的人，那人也笑盈盈地看着她，目光所及，皆是当年的温柔，山明净。

她曾经靠着一双睛，以为方舒就是小馒，但其实不是。

太累了。

顾佩言靠着沙发背，心力瘁地了两鼻梁，微卷的发挂在耳后，外的朱砂痣散发着无力的颜。

在a县读书，又这么巧都在绿藤，还有刚才顾佩言描述的“小馒”，是她们家早铺的特。所有的所有加在一起，不可能是巧合。

她骤然回神，脑神经突然卡了一——谁说方舒不是小馒？谁证明过？谁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