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2/2)

傅桓烨却沉默了，低，靠在傅栖眠漉漉的肩上，片刻后，地了一气，又地吐来。

者是血，其实都不是多大的事，可偏偏这样的事实际上是一个导火索，以前或许是因为傅栖眠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所以傅桓烨还能够装作镇定自若，可是现在，傅栖眠上多了一个针孔、一伤疤，这样小小的伤就像是一个可以燃导火索的火星，很快就在瞬间让傅桓烨到不安和崩溃。

说到这里，傅栖眠又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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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傅栖眠才说了从开始到现在第一句不那么模棱两可的话：“……我以为，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傅栖眠蹙着眉，角低垂，看向傅桓烨。

好像只要傅栖眠受到一伤害，哪怕是蹭破了，都会激起傅桓烨的不安一般。

“小宝，不要用这样的神看向我。”就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傅桓烨抬手，拇指抚上傅栖眠的角，似乎更加痛苦了，“我只是想让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要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我……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崩溃了好不好。”

“……没有，都没有。”他的声音听上去越发地疲惫了，虽然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知的答案，但傅栖眠刚才那一句承诺永远他的话，似乎给他打了一针定心剂，使他虽然疲惫，却也冷静了不少，“我只是，好像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可能，最近傅氏的事有多，我忙昏了了。”

闻言，傅栖眠摇了摇，抱住自己肩的脑袋，用手有一没一地抚摸傅桓烨后脑勺上有些凌的发丝，将它们一一捋平，柔声：“……没有吓到我，是我让你没有安全了，应该歉的人是我。”

到目前为止，他的所有计划都在掌控之，从来没有过差错——可今天他只不过是了血来，傅桓烨为什么会如此被刺激过度？

直觉告诉傅栖眠，傅桓烨异常的起伏也远远没有他从表面看到的，或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防卫过度，仔细想想，似乎已经到了有神经质的地步，这时有反常的。

即便他自己还惊魂未定，却还是第一个想到了傅栖眠有没有吓到。

“——小宝，没有吓到你吧？”

“我不知，我是真的不知，这样不仅仅是会让你失去安全，还会让你如此——”

他捧着傅桓烨的脸，用手指给他脸上的泪痕：“你……是听说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吗？”

说完，他顿了顿，定地看向傅桓烨的睛：“但是，我对你保证，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消磨对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