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哭个不停但我很高產(3/3)

纹的手臂托脸，钱鹤耸耸肩，“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连国陆很难通过文字赚钱——除了靠我的工作。”

“你不要写题材就好了。”柳琪不假思索地回应。

钱鹤看着她，讥讽似的笑容，仿佛自己刚才听到的不过是小孩的呓语。她又抿了酒，了嘴，从烟盒里一支烟，“所以，新的这次征文，在我里是像人生转折一样的机会。如果成了，说明我真能靠写东西赚着钱——这样我去哪儿都能生活。给我一张床，一张桌，笔和纸，我就能活。所以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写——那时候我还有工作呢，项目行到中期，我手上的活可不少，但我一直在上班时间开着文档偷偷写，只要听到老板的脚步声，我就开找参考图的网页。哦我是不是没跟你说我之前是什么的？不重要，这不影响我的叙事。但总之，写了一半的时候，有天老板突然走过我后，我当时想要关掉屏幕，可是电脑卡了。脚步声停在我后，他凑过来，都他妈要贴着我耳朵了，他在看屏幕容。

“然后，他用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在写小说啊？’

“我当时就知，他妈的完犊了，他肯定会找人盯着我——我上司的工位就在我斜后方，果然，午上班的时候我刚打开文档，上司就给我发消息，跟我说老板让他盯着我呢，让我别写了。

‘我还是得说说我是什么的——我那时候呆在一个大游戏公司的其中一个项目组，我刚去的时候老板喊着测试数据很好，我们第二年年底上线，等到了第二年，号又变成了过年前要七日容的术版本。我负责给那个项目写剧——对，这就是我当时能的最接近以自己的创意和文笔换钱的工作。

“虽游戏公司加班况没有广告的那么离谱，但也得加。我每天晚上十才能回到家，他妈的上班时间不让写，我班时间要写多少才能写完？

“但我当时不想辞职，我还需要这份工，所以我只能每天早上到公司写，中文午休的时候写，晚上在晚饭时间写，我学聪明了，开了好几个网页，听到老板脚步声，我只要鼠标，让另一个页面把文档窗盖住就行。好吧，就算不盖住也不会怎样，那都是他妈的非工作时间，是我自己的时间。”

林楚一所有的不满都来源于自，她自己将自己困在墙之，好让自己听不见围墙外的呼啸风声。

钱鹤推不倒那堵墙，只能化烟火，跃天际，去照耀林楚一那座空的纸镇。

燃烧得再亮一些，爆炸的声音再响亮一些，是不是就可以……

没日没夜地写了二十天，小说赶在截稿前一日完成。最后一天，钱鹤请了假，在家里仔细把小说读了一遍，修改错别字和不通顺的句。改完一章就发一章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