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记忆 6-1.(2/2)

他看得神，几分傻气。

因为母亲的关係，所以家人分隔两个城市。虽然电话连系很方便，林予谦也都会在固定时间打电话给他，不过因为林予谦的个跟林名昌相似，严肃话不多，会关心但不会找他玩。

躲在里面的鐘硕赌他拉不动他，又笑又挣扎，就是不想被鐘宪拖来，小孩的个还未完全褪去，所以觉得好玩，玩心大过疼痛，连撞了好几次桌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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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心的，手指的，像是钢琴家的手，只有期握笔有很薄很薄的茧，以及翻动书页的指尖有糙，但这样的温度与他却很喜，所以被他拉起时，鐘硕绵绵地，把上靠在他上。

看鐘宪离开，李以宸走到鐘硕面前，「要我拉你起来吗？」

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他拖来，玩累的鐘宪已经不想玩了，举起手臂用袖了汗后就转走人，让鐘硕开心地在桌兴奋的踢了又踢。

鐘硕，把手到他手上。

李以宸一个浅浅的笑，觉得他真可，伸单手，「来，我拉你起来。」

来，鐘宪只好一手扶着桌脚一手往神桌里面胡抓，就是想把他抓来。

他在桌里面看双手撑在膝上，弯着腰跟他说话人，觉得他得真好看，细的发丝，落在额前松的瀏海，以及……织得密密的睫，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又像是站在空旷的地方有风拂，抓都抓不住的那异样的觉。

其实李以宸也知，这是林予谦的个，但他也知他自己是更安静的那一个，所以想想，只是每个人个不同所產生的结果而已，所以对林予谦的关心还是很珍惜。

因为鐘硕刚刚跟鐘宪一阵追逐，躲在里面又是用力弓着又是抵死不从，大概也虚脱，手跟脚都有些使不上力。

一直觉得有兄弟可以这样一起玩很羡慕。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儍的鐘硕，再加上刚刚玩过没力而在地上，是李以宸用他单薄的臂膀与护他平安，然后他听见李以宸对他说：「石，别怕，有我在──」

这时躲在楼梯附近的鐘宪看他被李以宸拉桌底，忽然窜要抓他，鐘硕一急，往后撞，把神桌上，放净香炉的那个架连同炉撞落。

洗衣混合着柔的柠檬鞭草香气窜他的鼻，他也不是没闻过，同学也有人有类似的香气，但他就觉得李以宸上的特别香，特别与眾不同。

所有品的掉落都在一瞬间发生。

而离他最近的李以宸本能的用护住他，不让他被落的架跟铜炉砸到。

中午前刚送走来客的神明，净香炉里仍留有度的馀烬跟未完全碳化的束材，一翻落，盖被掀开，里面的灰烬跟束材洒落，把李以宸的背跟手造成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