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保准你叫得比我。”周斯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
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脚趾间还是很黏,好像有
没
净。
“行呗,既然你这么惦记我的,大不了以后让你上一次。”许弋打着圈玩周斯越的
发,“真男人不怕被老婆上。”
相拥而眠的时候,周斯越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想多了,许弋还是那个许弋,一都没有变过
——
就是他妈的最近晚上总是不好好睡觉。
周斯越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你他妈睡不睡?不睡去客房!”
“我睡不着嘛宝宝,你陪我聊会天好不好?”
“咱们俩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在一起,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现在?”
许弋直接自动过滤了周斯越的这句话,开始说一些不知什么的傻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话还能跟你有个孩。”许弋这样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纯gay,我对女人不起来。”
“真的吗?哪怕成我这样的女人?”
成许弋模样的女人?周斯越眉
皱,“你要闲的没事去把你那几双运动鞋刷了,放着等
崽呢。”
“我不!”许弋义正言辞拒绝,“我就想和你说话,要不我给你讲两个笑话吧,笑一笑就不困了。”
“我明天午有会,要是开会的时候想起你讲的什么狗
笑话你就死定了。”
“有个人在公园看一群老大爷象棋,然后说:大爷,你车没了。老大爷说:不懂了吧!这叫ju,那个人:好吧,大爷,你旁边的电瓶ju没了。”
“……”
“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王大爷在树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然后善良的王大爷就把那条小蛇揣
了怀里,带回家。结果第二天,王大爷就在树
放了一个牌
,上面写着禁止大小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他妈鬼
周斯越无语:“你去那屋对着墙讲去吧,我要睡了。”
许弋还是不肯放过他,这回不讲笑话了,贴着他耳朵不停说“我你”。
“闭嘴!吵死了。”周斯越闭着睛
准地用手夹住许弋的两片嘴
。
“我你我
你我
你……”他还是如此固执地重复。
周斯越实在忍不了,一个肘击给许弋打得冒金星,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听见许弋还在重复说那三个字,于是他也
意识张
:“……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