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1433节(2/2)

他已经不用再追溯什么了？

也能见到因他而死的庞德，见到于禁，见到乐，见到曹仁，见到曹纯；

门时…曹腾只关心肩上的曹是否被门框撞到，却忘了脚的门槛。

祖孙俩一起向前扑去，可…哪怕是即将倒地的刹那，曹腾双肘地，手臂往后撑起，右臂“咔嚓”一声，护住了孙儿曹，却折了他自己。

当然，曹不知这些，他只以为祖父是睡着了，睡着了——

这是凉的夏夜——

士人与宦官的矛盾，这注定在这一刻，不可调节——

可似乎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现如今，在他中的画面，世人哪里知晓，那是另外一个曹，唯他自己铭记——

人，将死之时。

这一跤…注定大汉会逝去一个最忠义的官，也注定会逝去那个令士大夫都无限敬仰的大秋。

除了这些外，还有一件最大的事儿，那便是曹在这一年诞生——

这是难忘的黄泉旅程——

“四海之英雄，没有一个能胜过孤！”

一个画面是曹六岁的那年…

…

“二十年来，孤平黄巾、定河北、征乌桓、收荆州，天九州得其六，遂有中原之一统！”

这是旧友的重逢——

也正是这番话，开启了独属于曹家的隔辈儿亲。

而自他诞生的一刻起，他的祖父曹腾就反复叮嘱养曹嵩。

当那白绫悬起，当法正走这屋门，小心翼翼的关好了门窗。

昏暗的烛光，曹那发黄的脸，却比往昔…任何一刻都要淡漠。

我们以为…都是我们知的，是被后人无数次议论、争议、乃至于津津乐的话题。

死是凉的夏夜。

还有，还有他的祖父…曹腾。

也…也见到他的父亲曹嵩，见到他的兄弟曹德！

便如同走一般，去让临终时的自己，最后去审视自己的这一生。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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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辈喜闹，不喜静…就让他临终最后一次…静静的、静静的，独自一个人走向这段陌路吧。

…

见到他最欣赏、重的儿曹昂，见到他的侄儿曹安民…

白绫…自缢，这本是极其惨烈的死法，可曹平静如常，他并不畏惧…

而这些曹中的画面…

凌寒初开的腊梅香气脉脉，晚霞在西天接着落日的光线俯瞰帝都。

他畏惧什么呢？

这也是…也是他曹一生罪孽的洗涤与解脱——

穿的笨拙的曹早就等在街歪脖老槐树，见到祖父曹腾归来，非要像往常一样骑在他的肩。

这是亲人的团聚——

己届一百二十二岁的天师创始人张陵自知大限将至，召集祭酒嘱咐后之事。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件大事儿：

“可孤亦有大罪，天未定，战未平，苍生离，田园荒芜，白骨于野，千里鸣，这一路走来，孤是创造者，却也是毁灭者…”

脑海中、记忆里…该闪过的画面，都已经呈现过了…

死后，他就能见到他无限愧疚的典韦，见到郭嘉，见到荀彧；

“也罢，也罢…都这时候了，就不想那么多，是非公论…当有后人去定夺！孤活着尚不畏人言，何况死乎？”

从小教导他，要帝之辅弼，国之栋梁，对他影响极其远的祖父曹腾！

画面的伊始，是永寿元年，也就是公元155年。

——『孩是我们的来生，孙是来生的来生，所以要格外疼惜！』

这有什么可怕的呢？

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击破南匈；

司隶、冀州饥荒，百姓异相；

——『父母是我们的前世，祖辈是前世的前世，所以必须敬畏！』

是啊？

可惟独曹自己才知…

他踢开了脚踩的胡凳。

王…的确该有王的死法！

一生中，所经历过的一切，都会如同画面一般在前浮现。

曹闭上睛…

番外篇：《少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