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兄弟两个想去西市逛逛,看看有什么值得买的,逛完了西市,没找到什么想要的,就想去东市看看……”“那罗延,你少在这里东拉西扯的,说关键的!”护良听得心烦,呵斥:“你们兄弟为何和僧念他争吵起来?他刚刚说你们俩骂他,还用弹
打人,有没有这回事?”
“这……”那罗延言又止:“他们也有骂我们,还有人打人,我的人才……”“那就是有了?”护良喝
:“岛上的法度你还记得吧?骂人,与兄弟殴斗要怎么
置?”
“记得!”那罗延垂丧气的答
:“骂人掌嘴三十,与兄弟殴斗不分对错,只要动手就三十
鞭,如有打伤人的
照伤
增加!”
“记得就好,待会自己去领罚!你可服气?”护良问。
“服气!”那罗延一脸的晦气,护良昔日在岛上年级本就是比他大,现在又已经掌握了大唐中枢大权,他哪里还敢争辩,只得低称是。
“你呢?服气不?”护良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兄秉公
置,小弟自然服气!”年级小些的那个赶忙
:“不过僧念也骂人,也动了手,要罚他也得受罚!”
“怎么了?祢罗,几年不见你本事见了,还要你来教我办事了?”护良冷声
:“我问你服气不服气,你回答服不服就够了,其他有的没的我让你说了吗?”
在护良的积威之,祢罗也只能垂首不言。僧念见状,不待护良发问,就径直
:“小弟方才也骂人,动了手,自当要受责罚!”
护良见僧念识趣,脸好看了
:“算你明白,你们三个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也是自家兄弟,既然是兄弟,就应该相互扶助,外御其辱,岂有相互恶语相向,动手斗殴的
理?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要是让他老人家知
你们这个样
,岂不是气坏了
?”
“兄教训的是!”祢罗应
:“可是父亲有信相召,有些人却把养育之恩丢到一边,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私利,您说这
人该骂不该骂?”
护良脸大变:“祢罗,你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不就是朱蒙他们几个?”祢罗冷笑:“咱们在这里骂人斗殴您怎么
罚我都认,可朱蒙他们几个明明知
父亲病重却不回来,这又是什么罪过,若是轻易放过了,我可不答应!”
听到这里,护良和须陀如何还不明白这几人争吵的原因,估计那罗延和祢罗得知朱蒙没回来的事,就对神念冷嘲
讽,神念这边也不是省油的灯,也立刻反
相讥,几句话起了肝火就动起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