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诚闻声差点没撅过去,七上八下的心立刻就跳到了嗓子眼——
只见溶月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脚刚踏进来立刻愣在当场,同陈氏一样目瞪口呆!
溶月本想在走之前亲自知会姜文诚一声,劝他把有隐疾的事告诉父亲母亲,不要再隐瞒下去。
她心里打算着,若他能听劝说出实情,她公爹和婆母知道了没有子嗣不是她的过失,能允他们二人和离那再好不过。
她刚走进后院就听见陈氏的尖叫声,快走几步过来一瞧,见屋里头的姜文诚和陈暄脸色潮红,衣衫不整,外衫底下的身子几乎赤裸着,书房里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隐约还有一丝男子精水的腥味!
溶月满脸惊愕,僵在原地,再瞧瞧气得浑身发抖的陈氏,心里头渐渐有了清晰的答案。
她怔怔地走进去,不可置信地瞪着姜文诚,喃喃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有隐疾、不能行房么?”
“溶月……我……我……”
姜文诚心虚地瞥了一眼溶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溶月瞪着他们两个,先前一切的古怪之处此刻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何姜文诚执意到后院去与陈暄一同读书,自己屋里明明有书房!
为何他每日都读书读到深夜,三更半夜的,等她都睡着了都不没回屋!
他们两人举止亲昵,她天真地以为只是他们表兄弟感情好、合得来,没想到两人竟是一对“爱侣”!
震惊、愤怒、恶心海啸般朝她袭来,溶月委屈地望着姜文诚,厉声控诉道:“姜文诚,原来——原来你有断袖之癖!还骗我说有隐疾不能行房!母亲骂我不下蛋,你却一句都没有为我辩解过!”
溶月想起那些受委屈打骂的日子,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哽咽着指着姜文诚的鼻子大叫道:“原来你都盘算好了,明明是你自己喜欢男人,咱们才没有孩儿,你却由着你母亲羞辱我!我要和离你不肯,原来是拿我做遮羞布!你自己快活,却由着别人对我说三道四,还骗我去借种!”
顷刻间真相大白,溶月痛苦地嚎啕哭出声,只想把一肚子的委屈都哭出去!
一旁的陈氏这时总算回过了神,也听明白了为何她儿媳一直没有身孕。
这等天大的丑事,要是她说出去……
陈氏立马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连忙站起身来,转身拉住溶月的手求道:“好孩子,原来是娘冤枉了你。你先回屋歇歇,这事……这事恐怕还有误会……咱们稍后再说。”
姜文诚局促地拉着衣襟,总算还有几分良心,羞愧地望着溶月的泪眼,心里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溶月……我对不起你……”
姜文诚这句话算是认了,陈氏的老脸由紫变白,差点没昏过去!
溶月狠狠甩开陈氏的手,厉声喝道:“你们姜家欺人太甚!姜文诚,我要与你和离!”
说罢,她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大步转身离开。
陈氏慌忙提着裙子去追溶月,焦急地叫着:“不能和离呀!乖孩子,不能和离!”
陈氏倒是不傻,黎溶月若是与她儿子和离,还不把她儿子的丑事说出去!到时候她们姜家就没脸见人了!姜文诚别说科考,再说上一个媳妇怕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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