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如此穿着打扮，黎锦自以为与平民百姓的妇人无异。

也不能说一分钱一分货，只是因为这家买卖大、货品全罢了。

店家：“大小，话不能这么说。羊虽然是，却是本地产的。白糖虽然是调料，却是自海上的西洋糖，稀罕得很。这一条街上也只有小店才狠心了些货，就是为了您这样的贵人。成本，自然不能卖得便宜了。”

黎锦本来想让对方把这小推车白送给自己，但对方表示不愿意。她想了想还是先离开了。

但黎锦想到新车要一百文钱，心太痛了。

早饭也是在老将军的屋里熬的米粥。

有一家商贩刚好定制了一辆新的推车，因此就嫌旧的推车太小了。一时又舍不得扔掉，就先放在了角落里。

但是巧了，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就给黎锦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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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的第二件事，是推着这辆小推车去买糖。

据黎锦的经验，一件事从零到一是最难的，从一到一百却往往乎意料地简单。

这家的糖虽然比别家的卖得贵一些，但只有在这家才能买到白糖和冰糖，别家都只能买到红糖。

早饭后，黎锦就带着阿诚来到了市场。

一般人需要这车的时候，就会到木工店购买或者定制一辆。

现在，事至少已经有了开。

“好吧……”黎锦，“我们先吃东西，然后就走。”

虽然黎锦想在起步的时候省钱，但有些钱是没法省的。

里总有一些自己定的奇怪规矩，而且还十分执拗。别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而黎锦也对改变阿诚这件事毫无兴趣。

黎锦又回到有多余小推车的那家，对方索价三十文。一番讨价还价后，她以十文钱的价格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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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先是沉默了一阵，被黎锦的目光看得急了，便无奈：“大小，并不是我们亏心卖价，实在是因为白糖这东西价就。我们是生意的，总不能赔钱吧？”

虽然黎锦打算买的糖的重量，其实犯不上用小推车装，但能推回去的东西，为什么要用手拎回去呢。

其实黎锦就连车都不用自己推。阿诚有得很，小推车刚买来，他上就抢着去推车。

她上街时有意穿着朴素布衣，更没什么簪钗，只用一块灰巾包着梳理的发髻。

两人来到一家杂货铺门前，黎锦让阿诚在外面等候兼看守小推车，她自己径直走了去。

黎锦来市场是想找一辆小推车。这车结构简单，成本低，被广泛使用，很多商贩都有。

之后，黎锦就这样几乎问遍了这条街上所有的商贩，结果也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把推车白送给她。

黎锦：“便宜些。”

这家是个大买卖，看起来明显比别家商铺气派。但东西卖得也比较贵。

她只得依然着说：“我不是什么大小。我穷得很。家里有孩闹着要吃这个，我非得买不可。你便便宜些吧！”

黎锦从市场的一端开始，挨家挨去问：“你们家有没有用不上的小推车？能让给我吗？”

听见店家称自己贵人，黎锦脸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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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听小推车的时候，也顺便把卖糖的几家商贩都看在了里。

现在太忙了，最近这几天恐怕都是要吃这东西，黎锦心想。

这让黎锦多少觉有些遗憾。

她现在脑里基本上只剩挣钱和省钱。能不的钱，一文钱都不愿意。

想不到店家一便看破了，还以“大小”“贵人”称呼，这更让刚失了份不久的黎锦窘迫。

这辆小推车讲过价后才了十文钱。一斤白糖能买三辆小推车？

为了省这些钱，平素不与人打的她，脸也突然厚了起来。

黎锦就连试试推这车的手是不是轻松舒适的机会都没有。

阿诚作为随从，真是最贴心不过了。他伶俐得实在不像民，黎锦有时对此到很可惜。

而这辆小推车，就是黎锦要的事的“一”了。

“一斤白糖要三十文钱？！”黎锦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不由得提了音量。

黎锦这样一路问去，本来是等同于大海捞针的事。哪里就恰好有人家有一辆不用的小推车，还愿意转让给她的呢？

“一斤鲜羊才十五文钱。你这一斤白糖，能买两斤好羊？！”黎锦不满地说，“这也太黑了吧！”

富贵的时候，黎锦矜持得像个闺千金。一旦穷起来，她就顾不上要这脸了。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