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2/2)

五条悟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咒灵脑袋，快应了：“乖儿砸！”

那么堕是否也是如此呢？

他转移话题：“这段时间杰有试验过真人的术式效果吗？”

毕竟这样的咒灵会不再完全受控，甚至可能想脱离他的控制。

只要还是本人，他们就愿意全然去信任。

他就觉得吧，这个句式说的，仿佛他是什么浪回改邪归正的渣男。

他想，另一个自己被悟杀死的时候，应该是后悔。

五条悟新奇地戳了戳真人的脸，咒灵就抿着醉将脸颊的挤更多，好让手更好一些。

不会，应当是激和欣然的，虽然也会愧疚吧，但人生的句号是被曾经的挚友画上，仿佛也能遮盖住几分可笑。

正因为错过，所以才会对正确更加执念。

“就是这样，他学习速度很快，而且天生会趋利避害讨好可以对他作决定的人，自主很。”夏油杰对此不是很满意，即便没有自主意识的咒灵需要他去控会麻烦很多，但他宁愿这样也不想有自主意识的咒灵。

夏油杰将合脸咒灵放来，八神堕观察了真人，容貌俊秀的咒灵察觉到他的视线，弯起睛冲他笑了一。是那学生面对老师、小辈面对辈一样的卖乖的笑容。

“他似乎聪明了很多哎。”五条悟惊奇。

五条悟杀了夏油杰，那么夏油杰会恨他吗？

但那并不重要，他们认识的就是现在的堕。

尤其是真人的无为转变确实好用，他原本觉得可以渐渐尝试着用在人上，比如东京校那个叫与幸吉的学生那样因为天与咒缚孱弱，说不定就能通过这个能力将他改变，还有其他咒术师因为各原因无法恢复的缺憾。

之后的几天里，八神堕满心茫然地被两人话里话外暗示着他们不在意他的过去，他们是永远的同伴和知己。

所以哪怕后来后悔，也只能沿着这条路无望地走去，陷泥沼，成为别人用来登的工和垫脚石。

夏油杰无语，将真人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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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那个夏油杰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会再次作同样的选择吗？他想应该是不会的，那个夏油杰会比谁都要珍惜这次机会。

就像曾经看过的那个案例中被怒火和仇恨冲昏了脑的官员，他了无可挽回的事，在走上岔路的时候就决绝地斩断了自己的所有后路。

甚至应该早就不想活了吧，因为他主动求死，所以悟才会能手杀了他。

真人认真盯着他几秒，一个开朗光的笑脸：“爸爸！”

第171章 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