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搁浅（出书版） 第4节(2/3)

我终于和他们接了。“往这边走，我们有车！”

突然，一阵闷雷过，吓得我们一个踉跄。

这是末日，人类相互帮助，回归到最淳朴的状态，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害人，尤其是在这状态。

你们再会时，它獠牙，飞奔过来，像最忠诚的人，然后将你开膛破肚，或许这也是一浪漫。如果你是个傻，也许会张开双手试着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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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楠，是你！”她对我喊，“真好，你还活着真好。”

在手机信号消失的现在，我们只能使用古老的对讲设备。实际上，我们也没有渠得到专业的对讲机，这是我们在玩区找到的。幸好从古至今，小孩都喜战争游戏，从古代的木刀木到现在的各塑料枪，甚至还有对讲，有效距离有两公里。

我们后跟着无数的丧尸……它们想要撕碎我们，这可以说是所有丧尸片中的经典场面了。当然，如果我们跑得慢一，被它们啃噬，这也是一经典场面，所有观众都会捂着睛从指里偷看残酷的场面。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也许她受伤了，病了，变成了丧尸，它穿着曾经让你心动的裙，在街游，一变得破碎，不会再拥有别人，也不会被人拥有。

“这就像自然灾难的玩意儿，我们怎么会招惹——和你们一样，我们趁着雨来搜刮些资，结果就被尸围住了。”她说。

“有路障啊，你还得过来。”何莫吼，“路上小心，记住别死了。我们也会想办法接应你。”

定了决心——不世界变成什么样，我都要活去。

他们认我是活人，往我这边赶来。

我说：“雨又要大了。这是好事。快来，是这个方向。”我带领着他们穿过大街。

如同往群鲨中抛了一块带血的鲜，又如同往里丢了一块金属钠，丧尸被惨叫和血腥味引，扑向那个可怜的家伙。后面的丧尸也想分一杯羹，纷纷往前挤，在后面挤成一团，这大大降低了它们前的速度，可以说，是

雨得更大了，云层转黑，遮蔽光，远的云层中仿佛有雷光涌动。

丧尸没有特别在意这些人，它们只是向前移动而已。

他开车过来会为我们节省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我一边往他们的方向跑，一边挥舞着双手，那些丧尸都是节能主义者，从来不多余的动作。

我终于快到了。

“暂时死不了。”我说。

但正常况，你不该坐视她变成不会的怪。

一生当中，你总会遇到那样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再也忘不了。倘若相之后，你没有讨厌她，那就更惨了。余生发呆时，你多半会想起她，心里就像吃了薄荷一样，有凉，但又很舒服。

过去，你可以想象她穿着什么衣服，从哪条街走过，风过她的裙摆，又可以想象她看了什么电影，你们是否对于某个节或人有类似的看法。

“你就不能把车开过来吗？”我问。

我知庄晓蝶住在哪儿，我想去找找她。

“我在另一边等你。”何莫。

我在雨里睁开睛，顾不上掉脸上的，继续狂奔。

“你们怎么招惹到丧尸的？”

那个时候，我没找到她，现在她现在我面前了。

庄晓蝶队伍中有个镜的男，他力不行，一直在大气。我在他边时，他的气声都盖过了雨声。

他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在那况，我们没有时间等他，也没有余力去扶他。他立就被丧尸淹没了。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丧尸的吃相，它们比野兽还残忍，疯狂地争夺，用牙齿和指甲将尽可能多的装自己。

“还活着吗？”对讲机响了。何莫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