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向黎沉默了，观察了一向不武。

“这样说吧，我虽然很崇拜您，可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喜上薛桥。”

丰年年在提到类似‘死亡’的话题的现在，并没有敬畏和恐惧，随的不像是在一个健全的社会中培养来的格。

“死去的人只不过是块。”丰年年十分的理所当然，甚至都没有影响到他的。

“当然，在我生活的地方，每天都会死人，在团收留我之前，我还会照要求焚烧尸，这个工作能得到三块黑面包，这可是两天的，运气好的话，还能从尸的上找到一些能卖的东西。”

向黎看着仿佛比自己还要更小的丰年年，心很是复杂。

向不武靠在椅背上，对丰年年的话将信将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并且毫无隐瞒吗？”

“你见过很多死亡吗？”向不武问。

“团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团说，您边都是过于聪明的人，突然来了个愚蠢的，很新奇，所以我在您的面前不打算耍任何心，也肯定什么都瞒不过您。”丰年年非常肯定的，甚至是很自豪的，“因为团也说过，我很蠢！”

看着面前只用到一半的早餐，胃都没了。

“如果只是块，那你会吃人吗？”向不武倒是有些好奇的问。

一旁听着的向黎只觉得发麻，是‘不能’而不是‘不吃’，这意思是如果能，真的会去吃吗？

“哈哈哈哈。”向不武一也不掩饰的笑了声，一旁的方博远的表也很微妙。

向不武凝视着丰年年，不知在想什么。

丰年年摇：“不能吃，吃人会被驱赶。”

“啊……”向不武想了想，笑，“大概是当时在我边的人没有那样的女人？”

“……”向黎正在心不在焉的摆着早餐，手中的餐刀突然掉在了盘上，发清脆的碰撞声。

“目前还没有，团说我还太小，力和能力都不足。”丰年年将手中的餐刀指向前方，“而且我们是盗贼，不是杀手，虽然能，但是不是项。”

向不武尚且平静，而方博远微微皱眉，探寻的目光定格在看上去毫无威胁的丰年年。

向不武笑的开心了，角的余光注意到丰年年此时悄悄的吞咽的动作：“吃吧，我们这里可没有你那奇怪的礼仪，你可以学学向黎。”

“你一都不害怕吗？”向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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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年，反派都是多疑、谨慎、认真的，现在自己肯定在接受向不武的考。

察觉到丰年年是真心这么说的，向黎的终于忍不住询问：“你难，过这事吗，就，让人消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