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幕（里)永夜/狡兔栖身黑暗，以谎言(4/7)

想对你的——”神威压低，呼暧昧洒在你耳侧，恶劣冷笑，“无非就是这事吧？”

你浑僵住，背脊一瞬间攀上彻骨的寒意。

“等、等等！团，我不是——”阿伏兔彻底变了脸，慌忙想要解释，可话才说一半，神威便朝他投去一个威胁的神。

像是被那目光夺去心智，他呼一滞，心骤然缩。

“怎么了，阿伏兔？”神威眨了眨，微笑着询问，“你刚才不还在慨，自己对这位小‘鬼迷心窍’吗？”

阿伏兔咬牙关，缠着绷带的手掌收，额角隐隐浮现青。

“难——”神威又促狭地笑了一声，“你不想碰她？”

阿伏兔猛然抬，底翻涌着剧烈的挣扎和克制。

“放心吧。”神威像是看透了他的犹豫，单手轻巧地起你的，将你的脸偏向阿伏兔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妙的笑，“你看，她不会拒绝的。”

你剧烈息，怔怔看向阿伏兔，呼紊，心如擂鼓般震耳。

你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就算神威说得再骨，你心里也清楚，阿伏兔从未有过让你沦为隶的打算。

他救了你，所以你依旧愿意信任他。

——但，信任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受到神威手指的温度，顺着你颈侧的浴袍衣领缓缓。

少年不不慢，仿佛在享受某难得的乐趣，嘴角笑地盯着你因恐惧而苍白的脸。

“阿伏兔，你真的不想看吗？”他循循善诱地问，手指握住浴袍的系带，中说的话越来越肆无忌惮，“我刚才在浴室都替你看过了哦？她的上虽然有很多伤，但材很有料呢。又大又，腰细翘，的比例也堪称一绝，一看就很适合当那隶……你懂的吧？你想养一个也没什么的，我能理解，这在我们雨很常见。”

阿伏兔像是魂魄窍般，表彻底僵住，指尖攥，额角的青清晰暴他极度压抑的渴望。

你双手死死拽住浴袍的衣襟，几乎是意识地扭避开神威侵略的视线，向阿伏兔哀求：“不要……不要看……”

你的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地传他们耳中。

“看来他没有拒绝啊，果然是想看吧？”

神威了声哨，动作轻巧地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将你的翻转过来，毫不留剥夺了你最后的自由。

迭的手臂被浴袍系带牢牢束缚在后，柔的布料隔着衣袖勒肌肤，令你心里升起一烈的屈辱。

你僵着趴在床上，不敢抬去看阿伏兔的表，却能受到他的视线如针扎般落在你上，灼而沉重。

神威单手拎起浴袍的后领，将你猝不及防地提起。

你被迫跨坐在阿伏兔的上，与他正面相对。

男人的气息骤然近。

你看见他瞳孔一一地快速收缩，结动，双手意识地抬起，却又在半空中僵住。

神威的笑意愈发沉，伸手住你的肩，缓缓将你向前压去，得你贴上阿伏兔的膛。

“阿伏兔，你一直这么看着她，不觉得应该有所表示吗？”他语调轻快地调侃，一刻不停地怂恿。

阿伏兔的手指狠狠握成拳，额间沁冷汗。

他的理智在怒吼着阻止他，让他停，让他推开你，让他抗拒神威的恶劣玩笑。

但本能却在蛊惑。

你就这样亲密坐在他怀里，肌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浴袍传递过来，吐息近在咫尺。被剥夺自由的女人害怕而不停颤抖的柔弱模样，令他腔的危险愫再次蠢蠢动。

或许是被神威到了绝境，或许是你自己也陷了混沌，无法分清谎言与真实。你只是仰咬着，神飘忽不知所措，像在等待阿伏兔决定。

这一刻，阿伏兔终于意识到——

比起神威，他更害怕的，是他自己。

理智在与本能的争斗中一如既往落风，顺从本能才是夜兔的天。

他无法否认他的心已经沉沦——当你被束缚，如一只提线木偶被神威控着落他怀中，他再也无法抑制那炽烈的冲动。

他曾以为自己还能克制，至少能在你真正挣扎之前停。可你没有推开他，甚至只是一脸茫然望着他，他便再也找不到退让的理由。

于是，他最终还是抬起手，轻轻碰你冰凉的脸颊。

“……对不起。”

阿伏兔低声喃喃，似是忏悔，又像在自我欺骗。

他知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抱歉，更没有立场请求你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