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医生被贺光徊问得发懵，怀疑自己哪里说错了，也愣着回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好一会才说：“嗯，我们医院收治过这样的病例，排除一系列的诱发因素后怀疑是患者早年大脑受过伤导致的。”

他回答：“外伤、药、手术等等。”

“抱歉抱歉，我没有恶意……”贺光徊吁了气，底的激动仍未散去，“我就是好奇，这个大脑损伤都包括些什么？”

好了，起码还能秦书炀的掌心。

贺光徊像是被掴了一掌，双颊骤然变红，他瞪大双不可置信地看向医生，好一会才涩声问医生：“大脑损伤？”

医生皱着眉思忖，片刻后才回答：“很难说。现在比较确定的是遗传占有很大的因素，还有神经毒素之类的也有可能。不过近几年我也碰到过因为大脑损伤这个诱因的患者……说到底它始终是罕见病，临床上可供研究的对象太少。”

他生怕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您是说大脑损伤也有可能是诱发因素之一吗？”

见患者重新坐回原位，医生放了一警惕，渐渐直回来。但他没有继续打字，双一不带松懈地盯着贺光徊，预防他真什么不可控的事。

安静被打破，贺光徊破罐破摔地抛了个话题，“这个病……究竟什么人容易得呀？”

医生：“包括的。”

贺光徊倒不是真的好奇这件事，主要是只要有谈在继续，就不至于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前一秒还盛满了激动绪的双，这一秒忽然又变得跟两个蒙尘的玻璃珠一样，一光彩都没有。贺光徊呆若木地坐在椅上，只有嘴微微张着。

随后他翻看贺光徊的资料：“不过你不是遗传因素吗？怎么忽然问这个？”

“……电击包括吗？”贺光徊从牙中挤问句，似是万般控制，他搭在双上的手都在用力，指节变得很白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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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光徊意识地够着凑近了很多，从到办公室开始他一直都规规矩矩地坐得很直，双手局促地放于双之上。张之余，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那类病患。

他微小的动作被医生察觉，余光瞄了一，医生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过他想了想，“这个况很少吧，大多数都是外伤，这年除了医疗手段谁能遇得到电击这事。”

然而此刻他好像全然把这些东西抛诸脑后，整个膛抵着桌沿。他凑得太近，里有不容忽略的激动，吓得医生往后仰着，同他拉开好大一段距离。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贺光徊已经放到桌上的手又收了回去，他重新坐直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