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这次喝了够量的，贺光徊没太大的术后反应，到了酒店在秦书炀的帮助洗漱完没多久就困了。可能还有的原因，他睡得沉，但睡得不算好。半夜秦书炀起夜的时候借着昏暗的夜灯看到贺光徊眉心一直皱着，仔细听还能听得见他从牙关里来的一闷哼。

贺光徊没法摇，只缓缓眨了回答：“没，现在已经不疼了。就是单纯想看你。”

着贺光徊的，给了贺光徊一个隔着罩的亲吻。

秦书炀倏忽觉得心脏一沉，大概是最近气氛不对，以前他听见这样的话肯定要顺着嘚瑟两句。要是还有熟人在旁的话，大抵还要孔雀开屏一样炫耀一番——“看到没，你们贺老师多我，他就离不开我。”

借着放置东西的机会，秦书炀伏好一会才直起腰来。他垂着手，漫不经心地和贺光徊说：“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么多年了。赶闭睡觉，醒了我把脸抠来放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他动作太熟练也太认真，那神一不亚于还在念书那会熬夜在制图室里画图。贺光徊已经很久没看到了，第一次瞥见时竟然生生冒来一丝久违。

腰椎因为麻药的关系，贺光徊没太真切的实，只觉得脸颊燥，然后看着秦书炀从床掏便盆窸窸窣窣地掀开一个被角将盆去。

奇怪的是秦书炀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又或者是多亏了他脸上的那个罩替他遮挡了大半的羞赧不堪。贺光徊只能看见秦书炀已经能熟练到都不用看，只把胳膊伸被窝里就能利索地完所有事，然后等完事后再面不改地将便盆来去倒掉清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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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说不，但对要求绝对静卧的贺光徊来说却万分难熬。在蓉城的时候他已经过一次腰穿检查，快一个月前已经经历过的痛苦今天又要经历一次，其中煎熬可想而知。

那神太过直白炽，看得秦书炀发懵，忙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现在听见类似的话秦书炀一都兴不起来，只会觉得心脏坠着疼，疼得他难以呼。

等秦书炀再从卫生间里来时他还仔细地用纸巾把便盆上的净，见贺光徊还没闭上睡着而是双盯着他看的时候秦书炀有些意外。

在输和要求大量喝的双重作用，他几乎隔一会就急。虽说和秦书炀已经相十余年，彼此亲密无间，但让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男人伺候另一个心智健全的男人如厕这件事还是令贺光徊到难为。

全国最尖的医院病床实在张，时间一到护士就来轰人了，只是一个简单的穿刺治疗检查结果还得三天后才能拿到，继续躺在病床上纯纯占用医疗资源。

贺光徊只能缓缓被搀扶着起来坐到秦书炀借来的椅上被带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