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Q有蛇 第5节(3/3)

，将半张脸枕了上去，金的瞳里是不加掩饰的兴味和探寻：“你明明怕我，为什么要建一座塔，把自己和我关一起。为了保护城市，不殃及无辜；还是单纯想营造一个安静聊天的氛围？”

秦倏也不知，他对梦的解析同样没有研究，但他决定不再被这条蛇牵着鼻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想知我是什么？”大蛇又把秦倏的问题重复了一遍，随即笑了来，金瞳里是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愉悦，“告诉了，你也不记得啊。”

“为什么？”秦倏问完，忽然见不得大蛇这么得意，“那我也要知。至少现在记得。”

大蛇定定看着秦倏，似乎在衡量，是一个人知答案后无能为力忘记有趣，还是始终不满足他“想知”的愿望有趣。

“冰箱里还有两斤猪五，半袋。”秦倏幽幽地说。

随后，他看到那条蛇垂着的尾尖晃了晃：“呵，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倒是快说。秦倏默默腹诽。

“昨天晚上煮的，还要再加五块！”

“没问题。”秦倏答应得痛快，至于醒了之后还能不能记得，那就不怪他了。

大蛇没再行任何铺垫，单刀直：“在我诞生的地方，我的编号是404。我能侵你的梦，是因为这份梦境，源自你对我的恐惧，那条蟒蛇是通过你认知中的我来的，某意义上算我的投影。”

“应到这份联系后，我尝试侵了你的梦，在我成功侵的一刻，这段梦便成为了需要修正的分。等梦一醒，‘自动修正’同步启动，你什么也不会记得。”

原来是这样。虽然这条蛇对自己的来历避重就轻，但还是解答了自己大分疑惑。不过这个编号……秦倏的神经条件反般突突直，他对一切与错误，程序崩溃，bug等相关的事，全都ptsd。

塔外霾的天空逐渐透一抹光亮，秦倏觉到自己的思绪重新回归滞涩，应该是快醒的预兆。

那条蛇同样也察觉到这，正对秦倏没心没肺地笑，仿佛在得意，秦倏很快会忘记的东西，它却能记得。

这是什么品的傻……秦倏为自己刚刚升起的那伤不值，原本打算赖账的五块，想想也算了，跟个傻孩计较什么。

“次找我要吃的，可以叼着盘来，成功率会比你蹲门吓唬我，很多很多。”

那抹破晓的光已然照亮了大半个梦境世界，影和黑雾消退不少，秦倏隐约看见了那条蛇的面容，异常的俊，像是造主捧在手心里，一笔一笔雕细琢来的。

那双金的睛不带任何彩地看着自己，显得有些冰冷。秦倏没看到他嘴动，声音却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直接响在耳边——

“小。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你很快就要……”

秦倏猛地睁大。

他已经听不清了，但直觉告诉他，后面的话对自己很重要……

意识在不断沉，介于混沌和清醒之间，秦倏在睡梦中皱起眉，最终挣扎着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