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难撩 第4节(2/3)

路过城门时，闻澈才勒了，远远地看了过去，不知在想什么。

***

肩上骤然一，元蘅回，见是漱玉将一件披风裹在了她的肩上。

可是她忘了，漱玉是姜牧的女儿，生得一副神似模样，元成晖怎会认不来……

天晦暗，衍州外的官上蹄声不绝，尘烟四起。

元蘅的尾再次红了，却也笑了声：“幼时去你家玩，结果掉塘里了，若不是你这个蛮丫不顾生死将我捞来，我也早就死了。所以，你对我来讲也很重要。”

今日，元成晖就是要拿漱玉来迫她的。

是夜——

但是提及了漱玉，她还是不由得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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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他总是会同样的梦，梦中那个女一直只有一个背影，像是笼罩了一层轻纱一般，瞧不清楚模样。

元蘅屏息良久，才似想通了一般，用手抹了一把泛红的尾，语声凉薄：“所以，只要我答允去启都，您就保证不会有旁人知晓漱玉的份，对么？”

漱玉自然能看她的不对劲。

没有人知晓这件事，元蘅也觉得自己瞒得很好。

元蘅不想再煽，吩咐：“明日，你将我的那些书卷都整理好，尤其是，平乐集残卷……”

“姜家被满门抄斩，若是陛知还剩一个，是被你留着了，这罪名谁担？”

其实只要元成晖不说，没人能知漱玉是罪臣遗女。这里是衍州，不是启都皇城。若是元成晖存心要瞒，又怎会护不一个漱玉？

这些年她们二人相互信任，却从未谈过这些事。若她不提，漱玉都快将这件事忘了。

“她……”

那些旧事元蘅不想论，孰是孰非也不清楚，但是幼女何辜？她一时心，便救了漱玉，以婢女为名，留在了自己的边。

若无元蘅收留保护，她早就在那一滩血中死去了。她不想任何可能会害了元蘅的事。

听了此言，漱玉张了张，什么都没说来。

因为自己的份一旦暴，连累的就是元蘅。

漱玉怔愣半晌，才故作玩笑：“那没姑娘你重要啊。”

“平白整理那些什么？”漱玉没明白。

元蘅却笑了，：“没什么要发愁的。漱玉……我问你，这么些年了，你就甘心跟在我边忙前忙后，没想过为姜家昭雪么？”

她想过，却不想。

许多年前，姜牧和元成晖是一同军中的好兄弟，一枕风宿雪，一路飞黄腾达。但是后来姜牧获罪，落得满门抄斩，这衍州也就成了元家独大。

姜家案有冤，她怎会不想昭雪？

榭中寒凉，元蘅却坐着神，了一把鱼洒湖中，有几尾鱼儿便灵动地挤过来，跃着争抢。

元蘅看着他，只觉得前的父亲更加陌生。

桃被风落，淡薄的

所有人都认为衍州姜家一门死有余辜，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是否蒙冤了。罪魁祸首的扎在北成上百年了，连皇帝都不净，何况是她呢？

“去启都啊。”

***

“退兵了，梁晋将军也回来了，俞州就在衍州与琅州之间，叛军轻易不敢再动。姑娘……还在发愁什么？”

“好了！”

元成晖的苍白，看起来甚为疲惫，叹了气后才缓缓：“收拾东西罢，后日便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