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寄居的白色人形(2/3)

」

南燕华看着兄脚边不断滴鲜血，他知血的主人，是那无可救药又疯狂的怪放牧者。他製造怪却无力驾驭对方，最后终于落得惨不忍睹的场。脑海里似乎还有另外一声音，那声音似曾听闻，就在均耀他们的人格准备现前的那时候，那声音在那时像提醒般的叮嚀自己──

男孩不再需要人格保护，自己从恐惧还有兄的说服站起来，对方接着用同样的温柔嗓音，说着突兀又诡异的话。

南杰华就是这样一名人吧？

燕华因此判断，那声音或许就是被引导至心世界表层，同

回想起来，这一连串的事件，全都源自于一个家族的悲剧连锁，犹如神创伤好不容易好转时，再次经歷无法负荷的遭遇使病急遽恶化，终于病患的神与心理无法负荷后，现极端又扭曲的恐怖想法，猎奇行为从幻想转为实践，掩盖在檯面的变异，逐渐化成怪异的表现，致使引发事件，现牺牲者。

什么样的决定，都不会比最后让他走重生殿堂，更使我到挣扎了。」

不……均耀他们并不是那个时候开始保护自己的，而是在他们皆失去生命后，自己的心才真正接受他们。因为那时候的神世界已完全崩溃，就连原本那声音的主人也束手无策，最后才被挤心中。

死神如同背负着过去、现在及未来的重担，脚步承重无比。在走地迷的起后，原本跟在旁的矮小影来，开啟手上的照明，接着又将地的破旧灯泡总开关开啟，玻璃碎裂与电穿梭接线的声音响起，许久未见的光景在他面前展开。那一幕幕怵目惊心的画面再次闪过脑海，男孩蹲来全发抖且睁大双，旁的死神放手上的斧安抚他，那不同于冰冷外表的磁嗓音，温柔得有如一条柔的围巾批在男孩脖上，接着那久违的笑脸，属于原本想要守护家族的兄上和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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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会在那个地方等你的，然后……这场对弈将会结束。」

白夜那一晚难得不安的神，坐在主人椅上的他像名气定神间的学者，同时也是名对弈者，背负着任何推算错误带来的风险。他怕如果最后杀人鬼现任何意料之外的行动，那他们可能会措手不及，更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对方的行踪。

白夜不发一语，如同目击死神已经无人看守的南织家，那栋如今成了废墟的华族居所。

「我当然也是你！但我不能使你完整，只是你暂时的避风港。想要我保护你，你就得捨弃原本的自己，或者……彻底模仿另外一个人，将我挤心中。」

然而，这一却也在最后青年听到对方有如作承诺，在面前对自己说那句约定般的邀请后，信杀人鬼的信念与格调的他，因此稍微松了气。

在前往缚肢村路上，坐在警车的推理作家一直沉默不语。他双手抱，神注视着窗上如同虫洩而的大雨，若有所思且带哀伤。旁在公园地迷回归，上绑着纱布，手臂缠有绷带的刘警官看了对方一后，继续闭沉思，像是隐约猜测到对方此刻想法，但他也知，那不过是一厢愿的自我解释，任谁也不可能完全摸透对方心思，就算是有着异于常人脑袋，旁的这位推理作家，现在肯定也是不安又叹吧？

「父亲已经不可能带我们走到迷尽了，现在开始我们得靠自己，他脖的每一滴血，都得用来血祭爷爷、还有母亲。虽然他仍有利用价值，但计画已经失控，所以得提早结束这一切。我相信在你的记忆还留着有关迷的路线，如今既然已获得解放，那我希望你能够协助我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完成南家祖先还有我自己想要到的事。然后你将走这颗残酷又虚无的茧，重获新生，以自己的份，重新过与南家的丑陋完全无关的生活。

那声音这样告诉过自己的，但燕华却不知那是谁。他猜测，如果对方自称自己，那或许真的是心声音，也可能是最初诞生在心中世界的人格，之后因为被心中的恐惧、怨恨等负面绪所挤，所以才会有均耀还有其他人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