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拷问记录（05）(6/6)

撕扯着麻绳，然后逐渐不动了。

白楼忍着疼勉挪了几步，四周在火中一片混，遍地是逃跑的尖叫声，与重伤濒死的，

她咬着牙挪开步，忍着脚踝的剧痛，岔开迈着别扭的鸭步拖动两脚间的铁链。

保持不了平衡，被铁丝锁死的关节与反铐的双手如同锈死的齿，让整个双臂都动弹不得。

她走了两步立刻被注意到了，大梦方醒的士兵们，此刻立即丢逃跑的俘虏们不，冒着火力压制先住了她。

「混！别别人，给我把她看住了！跑了这个重犯，咱们都要没命！」

枪声越来越密，革命军似乎压上来了，几个士兵厉荏地一边开枪胡还击，一边七手八脚地扯起被倒在地的白楼，挟持着她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却。

其中一个被弹击中了，一声没吭就栽倒在地，脑后的弹孔淌血和脑浆的混合。

几个胆小的见状惨叫一声，也顾不上什么死命令了，抛俘虏四散逃跑。

只有那发号施令的军官，咒骂着瞪着睛一只手拽着铁丝，伸手到腰间要掏手枪，但见远逐渐已经能看到的上来的革命军，也顾不得决逃兵了，扯着铁丝连拉带拽，一只手扯着白楼的发，几乎是拖着她往后逃跑。

白楼被铁丝穿了肩胛骨，此刻伤被生拉拽疼的浑，俏脸惨白几乎没了血，额前的汗珠了满脸，厚厚的纱布都被血浸透了。

艾可妮丝不知所措地匍匐在地上，她不知该逃跑还是怎么样，四面八方的枪声，吼声，惨叫声不住地传脑袋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但看到不远被挟持走的白楼，刚刚在自己最绝望时，已经凄惨至此的她依旧为自己而的记忆涌上来了，她的勇气也涌上来了，第一次觉得有什么非不可的事。

反绑的双手胡抓着，用着地弓着勉爬起来，这一刻，因恐惧彷佛被空的力量似乎又回到了双上，即使被缚动作依旧捷，族天赋健的迈开，她跌跌撞撞地奔过去，鼓足了勇气挡在了他们面前。

「请放……放她走吧。」

「！臭婊，快！老已经放你一条命了，找死吗？」

艾可妮丝看到他手中黑亮的枪，她又抑制不住地抖起来，但并不妥协地颤抖着站在那里。

疼的满脸虚汗的白楼勉睁开睛，息着，视野里模模煳煳映着一个熟悉的影。

军官歇斯底里地开大骂，把所有难听的词语一脑地吐，嘴里着带血的唾沫嗬嗬咆哮，瞪着通红的睛，把白楼踢到一边，双手举起了枪。

「我……我他妈毙了你……」

他的双手颤抖不止，边微微传来铁链的响动声，他又如同惊弓之鸟般回看去。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白楼，此刻勉挣扎着，咬着牙齿痛苦地扭动艰难地站起来，腋前一地渗鲜血。

她虚弱地呼着，每走一步都晃一，迈着虚浮的步走了几步，直到快要和艾可妮丝面对面，然后转，把她挡在了自己后。

那声音虽然气若游丝，但一如既往地平和如等闲。

「开枪吧。」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