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2/2)

玄烨连忙：“你说。”

容凰抬眸看她，见她神好了不少，角带了些许的笑意，看起来的确像是“人逢喜事神”，这才信了她几分，也跟着笑：“那太好了，现在膝只有一个婵儿，若是能再生个孩，不是男是女总归是好的。”

释怀，是因为不，也不再恨。既然已经无牵无挂，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柔嘉：“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孩的额娘，所以最清楚这孩是谁的。是我前……我和额驸的孩。”

玄烨咬咬牙，握了她的手：“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只愿此生，再无纠缠，再不相见。

容凰却好像没看他的怒气一般，仍旧自顾继续说：“如果是个公主，希望皇上能对她极尽。等她大了，你能不考虑政治因素，听从她的意见，为她选一个全天最好的驸。如果是个阿哥，皇上可以不立他为太，你也可以不在人前表现你对他的喜。我只希望你能在心底里护他、善待他，让他你最喜的儿，可以么？”

不过，虽然无法再夫妻，但容凰还是发自肺腑地希望康熙能够从战场上平安归来。毕竟自打初识后这么多年来除了孩的事，玄烨也不曾亏待过她。她曾经享受到过的无上荣光，虽说有家和她自己的一分因素，但大分还是玄烨所给予的。就算他是把她当另外一个人的影，她得到了更多的补偿，也应该释怀了。

次日一早玄烨离去的时候，容凰本不想再去送行。但惠妃等人一大早就来坤宁等着她了，她也不好显得太过薄，只得换上皇后礼服，与一后妃嫔前往城楼。后妃不得随意抛面，所以她们便远远地站在皇帝后，看着他充满雄心壮志地指江山，鼓舞士气。

她这么说也是在为自己留后路，一旦最后自己和孩没能逃得去，起码要让玄烨保住孩。

皇帝走后没多久，在坤宁中喝茶的和硕柔嘉公主突然倒。经过侯太医诊治，公主竟然已经有了。

在玄烨如炬的目光中，容凰被迫无声地了。她骗了玄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不是？”容凰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她这一番话说得发自肺腑，说得玄烨的心都要碎了。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失去容凰的日，所以他不顾祖母反对，固执地册封容凰了皇后，想要用皇后之名将她永远束缚在自己边。可是人事已尽，天命难违。如果上天真的要在分娩时夺走他的小凤凰，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她本想去看看柔嘉，可是没想到公主竟然早她一步来了正殿。柔嘉屏退人，拉住容凰的手：“妹妹，你听我说，这个孩不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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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的那一天，后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还和容凰有关。

容凰吩咐人去把这个好消息传回驸府，等人再次退了去，柔嘉才拉着她的手说：“凰儿，是不好，刚才有意试探了你……其实……”她咬咬，吞吞吐吐地说：“那天在乾清的事，你都知了吧。”

“是啊，额驸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柔嘉已经好些日没有笑过了，此时微笑起来，显得格外温柔动人。

在她心底对玄烨有恨有厌，有怕有俱，或许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她不知这是什么，但她知一，就是新觉罗玄烨绝不是她今生的良人。不是他不够好，只是她接受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玄烨挑战了她的底线，所以她无法接受。

玄烨立皱起了眉，不满：“朕不许你说这样的丧气话！”他可以容忍她的小脾气，他可以给她无上的权力，他唯独不肯给她的就是自由。在玄烨看来只要能将她留在边，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看着康熙一戎装，意气风发的模样，容凰心中也不由产生了一丝震撼。以往的玄烨在她面前太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了，而直到今天她才确切地受到，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丈夫，更是这个国家的帝王。

容凰抓住这最后的时机，郑重：“请皇上答应容凰，若是将来我有个三两短，就把我的孩给懿贵妃妹妹抚养。”

容凰的心一就凉了半截。她不是替自己难过，而是为可怜的公主到悲哀。算算时候，这很有可能就是玄烨的孩。皇帝倒是拍拍走人了，公主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