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骗他(2/3)

原来昨夜了一场雨，中也已有薄薄的积，如今还有断珠久久自琉璃瓦檐落。

云容明显被他戏了。

思绪又慢慢放空，睁着往外看，透过珠帘透过死寂，透过幽微光明，看到门上落着的一影。

但是这次他错了，他不应该让霍仪喝酒的，不然也就不会有后来整夜的生不如死。

昨夜季白不在，那也隐约能看是个女影，想来是守夜的女，又听了他难堪一夜。

好像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他已经被他的味染透，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他没发脾气，因为没资格。

于是云容想起那可怕的觉来，腹被捣的酸胀之隐约还未消退，又被霍仪这样不轻不重的一一压，

或许对于霍仪来说这不是威胁，只是选择，要云容从两件不愿意的事中选一样，云容不想再被那可怕的东西从里面开膛破肚了，于是选了霍仪想让他选的。

音问：“歇了一日，可还疼？”

他不觉得霍仪以往算克制，明明纵非常，但是这一夜明显就是谋，他是故意借酒逞凶，才让他明白什么叫索求无度。

明明浑无力的倦怠，但是云容却醒得很早，外天光微明，他恍惚记得闭前近似此景，想来是睡过几息又睁开了。

而说话间，宽厚温的手掌已经悄然钻衣，轻轻覆在云容的平坦温的小腹上了，掌心那薄薄的一层白得很，又又腻，十分经不起折腾。

云容不喜酒的味，但是他也从来不会对霍仪的事提意见，总是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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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若有一分不肯怜惜的心，稍微一用力了，就能破似的。

淑儿看了许久，听了许久的雨滴坠落声，听见房里静悄悄的了。

那是什么呢？大概是

霍仪怜地着那可怜的薄肚，像在受什么似的，过了一会才又说：“这里这么气，今夜还受得住？”

云容又觉得自己的气愤有些可笑的不自量力，他本就是夏王掌中玩，他是大夏的王，这是他的王，要戏耍玩/他是轻而易举，只看他又没有心思戏一个人。

还是那架箜篌，云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霍仪似乎兴致很好，他或许等这次也等了许久，所以看着心愉悦，还让人送了酒来。

真是……她也不想再听了，但还是要守在这里，只越是听，越是明白王上所谓之喜，并不全由相。

“听话，给孤奏一曲吧，今夜不让云儿疼了。”

其实上还是很累很倦，但是他睡不着，因为也很疼很难受，上尽是霍仪的味，还裹着一件昨夜不知何时霍仪给他披上的寝衣，宽大的，柔的明黄缎，也是霍仪，都是他的味。

门的淑儿仰着，却不是在看初日生气，而是借着微薄的日光在看廊檐镀金。

她在这里站了一夜，如往常一样又尽数听了去，好像任何细微都听得清楚，合着这夜的雨声一起到耳中，听到令天所有人艳羡的痛苦。

真好似还有什么灼的东西在里面不要命的翻搅，生生将纤薄的明显的弧度，难受得像是要被从里面开膛破肚。

云容被吓到了——他表面虽是冷淡之态，但要吓他还是很简单的，而霍仪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