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影响我练剑 第3节(3/3)

两个字：“无聊。”

不知是指特意追上来看她表的张雪霁，还是指为了这事就生气的自己。

四面的芦木不知何时变少了，连带着白雾也变得稀薄。

两人都听见了不远传来的鼓乐声，似乎是打鼓和奏竖笛的声音；各乐胡混杂在一起的音乐非常古怪，一也不悦耳，甚至还很难听。

谢乔乔加快脚步往声音的源走去，不过数十步——前白雾骤然消散，毫无章法的刺耳音乐四横行，四面芦木全都消失，变成金碧辉煌的大殿。

大殿之上群舞，酒气厚重呛人。

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酒杯打着滴溜溜的撞到谢乔乔鞋尖，穿着小孩衣裳的穿山甲从地底钻来，四肢并用抱住酒杯，从自己刚打来的又钻了回去。

在大殿上群舞喝得醉醺醺的，明显也都不是人类。

他们有的从衣服底茸茸大尾，有的人上面着个鹿脑袋，还有脆四肢萎缩成兽型，趴在地上爬。

无人注意到突然现的谢乔乔和张雪霁。

张雪霁信步走大殿，从案桌上掂起一串：“嚯，月光。小谢姑娘，你吃这个——这个好吃的。”

他摘一颗在袖上了，转手谢乔乔嘴里。

谢乔乔眉微皱，牙齿咬破。她三两把吃了，评：“没有籽，很甜。”

张雪霁又从旁边盘里拿起一块白糕嗅了嗅——谢乔乔凑过去，偏着脑袋，问：“这个好吃吗？”

她没注意到自己凑近得过了。

糕的香气近得几乎要扑上脸颊，谢乔乔垂看着张雪霁修手指住的那块糕，嘴小幅度的抿了抿。

一黑的碎发因为谢乔乔倾的动作垂来，晃到张雪霁着糕的虎上。

他慌了一瞬，移开视线，故作平静：“是薄荷糕，好吃的。”

谢乔乔踮起脚尖，从他指尖咬走那块糕，咀嚼。

她吃东西时也略微板着脸，但咀嚼的那一侧脸颊鼓起，有像小动似的无害可。

谢乔乔眉一皱：“甜的，没有薄荷味。”

张雪霁把手背到后，别开脸：“……当然没有薄荷味。它之所以叫薄荷糕，是因为蒸煮的时候需要把薄荷叶垫在底而已，并不是真的将薄荷叶添加到糕里。”

“不过妖怪并没有制作这复杂糕的条件和技术，所以这些糕应该是他们从山掳来厨制作的……”